大都會藝術(shù)博物館,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是美國最大的藝術(shù)博物館,也是世界著名博物館。位于美國紐約5號大道上的82號大街,與著名的美國自然歷史博物館遙遙相對。占地面積為13萬平方米,它是與英國倫敦的大英博物館、法國巴黎的盧浮宮、俄羅斯圣彼得堡(Saint Petersburg)的列寧格勒美術(shù)館(The State Hermitage Museum)(也稱冬宮音譯艾爾米塔什博物館)齊名的世界四大美術(shù)館之一,共收藏有300萬件展品。現(xiàn)在是世界上首屈一指的大型博物館。
在博物館理事會成員道格拉斯·迪龍的推動下,館內(nèi)不斷增加亞洲的藝術(shù)品和文物。亞洲館里展出的中國文物有不少是稀世珍寶。有的畫作上還蓋滿了歷代收藏家和帝王之印,表明畫作飽經(jīng)歷史風(fēng)霜。上世紀(jì)80年代初,博物館還仿造了一座小型的蘇州園林。庭院里中的“明軒”里陳列著許多中國明代的家具。
亞洲館收藏的中國藝術(shù)品多為洛克菲勒、王己千等人所捐。館內(nèi)還設(shè)有一個王己千展廳,專門展出他收藏的中國書法與繪畫作品。去年7月11日,王己千先生在紐約辭世。國內(nèi)收藏界稱他是20世紀(jì)最重要的中國書畫收藏家之一。記者曾在王先生的館中看到過五代董源的名作《溪岸圖》。紐約大都會博物館的專家們認(rèn)為,《溪岸圖》可以同臺北的故宮博物院的兩件鎮(zhèn)館之寶———范寬的《西山行旅圖》和郭熙的《早春圖》并駕齊驅(qū),并稱為中國早期繪畫的三大名作。1973年,王先生將25幅宋、元字畫象征性地“賣”給了博物館。1999年,他又以同樣方式捐出了12幅宋、元時期的畫作,其中就有這幅他珍藏了42年的《溪岸圖》。
中國廳里還有一幅高6米、寬10米的壁畫。畫中的眾佛神態(tài)各異,場面十分壯觀。從文字介紹看,這是一幅元朝時期的壁畫,來自山西省廣勝寺。
壁畫雖歷盡滄桑,可畫面仍相當(dāng)清晰。仔細觀賞,可以看到壁畫的底層是數(shù)厘米厚的土坯墻面。展廳里還有20多尊雕刻精美、栩栩如生的佛像,大多也出自山西省。
下面一一欣賞:
唐鏡
母鹿銅車軛飾(一對) 中國北方 公元前世紀(jì) 高11.6cm
羊銅像 中國北方
鑲嵌珍珠、綠宋石和玉璜的鍍金帶鉤 戰(zhàn)國時期 長16.5cm
鍍金銀帶鉤 東周-西漢 長14.1cm
佛像展廳
干漆夾苧坐佛像
7世紀(jì)初 唐代干漆夾苧 高 96.5 cm 寬 68.6 cm
這尊佛像有近1400年的歷史,為7世紀(jì)初唐朝干漆夾纻工藝制作的坐佛。造像生動細膩,宛若真人,雙目有神,表情祥和,呈跏趺坐姿,身披袈裟,袒右肩,衣紋褶皺自然寫實,流暢生動,袒露的胸部肌肉平滑光潔,充滿彈性。袈裟表面均殘留敷彩痕跡,佛像裸露的肌膚處可見較為明顯的貼金痕跡,袈裟表面殘留鮮艷的紅,藍敷色。大都會的簽注上標(biāo)注佛像來自直隸省正定大佛寺。
日本古董商人山中定次郎,上個世紀(jì)初在北京建立山中商會支店,正式開展在北京收購中國古董的業(yè)務(wù),為山中商會在歐美各國的分店提供了源源不斷的高品質(zhì)的中國藝術(shù)品。 1917年的一天,有一古董商帶來了四尊佛像,熟知中日文化的山中定次郎看出這些舊的佛像絕非尋常之物,而是采用了干漆夾纻的古老工藝。山中定次郎認(rèn)定眼前的這四尊干漆夾纻佛像來歷非凡,因此他毫不猶豫的用高價全部買了下來。
山中定次郎得到這些佛像后,留下了其中的一尊,而將另外3尊運往了美國紐約分店公開出售,引起美國各大博物館關(guān)注,紐約大都會藝術(shù)館很快出高價買下了其中的一尊,還有2尊則分別被美國華盛頓的弗利爾塞克勒藝術(shù)館和巴爾的摩沃爾特斯藝術(shù)館買走。我們現(xiàn)在看到的這尊坐佛像就是當(dāng)年高價購入的珍寶。
這組佛像在中國佛教造像藝術(shù)史上占有非常重要的文物價值,它重要之處就是因為佛像制作采用的是千年前的干漆夾纻工藝。干漆夾纻現(xiàn)在通俗說法即脫胎漆器,唐朝制作的干漆夾纻佛像熟知的僅見于日本國寶級財產(chǎn)唐鑒真和尚干漆夾纻像(80.1cm),由此可見同為唐代的這四尊佛像的珍貴程度。
但由于歷史上幾乎很少大規(guī)模制作干漆夾纻佛像,因此流傳下來的干漆夾纻佛像很少見到。而從唐代流傳至今的幾乎就更難見到。正如大都會藝術(shù)館東方部中國藝術(shù)副主任孫志新對館珍藏的這尊佛像的評價:這個佛像是在中國佛教史上或者說中國藝術(shù)史上非常重要的一件文物,它重要的特點就是因為他是一件脫胎漆器,這種脫胎漆器的佛像中國存世的是少之又少,從唐代到現(xiàn)在我不敢說這是唯一的一尊但恐怕也是為數(shù)不多的幾尊佛像之一。從國內(nèi)看,在國內(nèi)還沒有看到這么大的保存這么好的脫胎漆器的佛像,這是非常非常珍貴的文物??胺Q大都會博物館中國館的鎮(zhèn)館之寶。
佛教造像不但是佛教的圣物,更是珍貴的藝術(shù)品。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一般木雕佛像易受到自然力的侵蝕,不可避免的會開裂,變形,褪色,不能永久的保持佛像的藝術(shù)魅力。
干漆夾纻工藝是一項古老的手工技藝,它采用干漆,苧麻,五彩石粉等為原料,經(jīng)過烘干,打磨,夾纻等48道工序完成。采用這種工藝制作佛像時,先做好一個工胎,作為一個木頭大概雕塑的佛像,然后用麻,再刷漆,等到一定程度漆干后把木胎取出,使它完全成為一層空殼。纻是一種麻屬科植物,即苧麻。唐釋慧琳注《釋迦方志》卷上, “夾纻”條,注云“按《方志》本義,夾纻者,脫空像漆布為之?!焙笫婪Q干漆夾纻為“脫胎”或“脫沙”即脫胎漆器。經(jīng)過干漆夾纻工藝的處理,佛像色彩鮮艷,呈現(xiàn)出一種光潤亮澤的質(zhì)感,并且不宜開裂,變形,能更好地保存佛像原本的神韻,細膩的紋路和流暢的衣紋。
干漆夾纻工藝史載東晉時期就已經(jīng)被應(yīng)用在佛教造像上,據(jù)說是大約公元300年由東晉著名的畫家,雕塑家戴逵發(fā)明。延至北魏隋朝,到唐代佛教造像技術(shù)方面,唐代在上承北朝,隋代遺風(fēng)的同時,繼續(xù)吸收外來藝術(shù),形成新的藝術(shù)風(fēng)格,使佛教造像藝術(shù)達到歷史上的最高水平。唐代干漆夾纻造像文獻方面記載有如意元年(692年)武則天將嵩山少林寺普光佛堂神王像二軀改為夾纻像,安置宮中,天冊萬歲元年(695年),武則天下令造夾纻大像。
易縣三彩羅漢 遼代
20世紀(jì)30年代由紹興人壽鵬飛總纂成書的《易縣志稿》載:“八佛洼在峨眉寺溝底之東北支,亦稱百佛洞、百佛山……峨磨山在州西北五十里,有崖南俯,俗名白臉山……山半有洞名百佛洼”;《志稿》又載:“寺中舊有佛像七十二,皆瓷制”,“峨眉寺百佛洼慈(瓷)佛在縣西北五十五里峨眉寺后。百佛洼亦稱百佛洞或稱百佛山、八佛洼,山腰鑿石虎,內(nèi)有大慈(瓷)佛八尊,小慈(瓷)佛七十二尊,又依山建閣,內(nèi)有三彩慈(瓷)觀音一尊,后為邦人盜去售諸國外,今在英倫者有三,彼邦人以為唐三彩慈(瓷)云”。
1912年就有北京兩名古董商向德國漢學(xué)家貝爾契斯基兜售了一尊出自易州的等身三彩羅漢坐像,驚嘆于造像高超寫實魅力的貝氏對其稱賞有加、贊嘆不已。從日本人寺澤鹿之助那里獲悉此尊造像出自北京西南130公里的河北易縣八佛洼之后,貝氏就馬不停蹄趕往現(xiàn)場實地考察,借“養(yǎng)病”為名住進距八佛洼僅20余華易縣八佛洼遼三彩羅漢組像(19張)里的清西陵永福寺,隨即與同行的“高參”及攝影師雇用當(dāng)?shù)氐南驅(qū)С蓑呑忧巴康牡亍?/p>
實際上貝爾契斯基曾于1912年夏秋兩度“考察”八佛洼,兩次“考察”間隙貝氏尚處心積慮,多次派人前往易縣打探情報,謀求收購這批羅漢造像瑰寶。據(jù)貝氏所記,當(dāng)?shù)卣讷@悉此事后也曾虛張聲勢、采取措施,逮捕懲處了一批盜運藏匿羅漢造像的組圖2組圖3文化竊賊。貝氏第二次探訪八佛洼之前,地方官已經(jīng)下令“戒嚴(yán)”,貝氏此前派去的古董商亦曾被逮捕刑訊,但不久后即獲釋。貝氏第二次旅行駐扎的西陵永福寺亦曾被搜查,地方官嚴(yán)令當(dāng)?shù)鼐用窠瓜蜇悹柶跛够鍪廴魏挝奈?,但事后地方官員的監(jiān)守自盜證明上述舉措不過是擔(dān)心利益外流的故作姿態(tài)罷了!利欲熏心的政府官員最終難抵誘惑,據(jù)貝氏所記,縣衙曾保存有兩尊羅漢,地方官虛與委蛇,一方面聲稱要將羅漢安置供奉于某一廟宇,另一方面則巧妙暗示貝氏,造像可以善價而沽。其中完整的一尊后來輾轉(zhuǎn)入藏美國紐約大都會藝術(shù)博物館,另一尊羅漢的碎片其后則不知所終(參見金申先生譯,原田淑人著,《關(guān)于原屬直隸省易縣的陶羅漢》,《文物春秋》,2003年第2期)。
貝氏1912年11月間的八佛洼之行,親眼目睹或確知下落的羅漢造像共6尊,當(dāng)?shù)卦∶裉峁┑挠嵪⒅兴婕暗牧_漢像則多達9至10尊!不久八佛洼的羅漢就被盜賣一空,令人萬分遺憾的是村民夜晚將造像盜運下山過程中,至少有三尊無比寶貴的羅漢像被愚昧無知地打破。據(jù)貝氏稱其最早獲悉藏匿地點的一尊羅漢造像,至少已經(jīng)碎成六塊!又百花山一山民曾告知貝爾契斯基,他本人曾試圖搬運一尊羅漢下山,結(jié)果造像被摔得粉碎!
梁思成先生20世紀(jì)初留美期間在其母校賓夕法尼亞大學(xué)考古學(xué)及人類學(xué)博物館見到了易縣八佛洼所出的一尊三彩羅漢像,在后來寫成的名著《中國雕塑史》中他這樣評價:“其貌皆似真容,其衣褶亦甚寫實?!蛉輵B(tài)雍容,……或蹙眉作懇切狀,要之皆各有個性,不徒為空泛虛緲之神像。其妙肖可與羅馬造像比。皆由對于平時神情精細觀察造成之肖像也。不唯容貌也,即其身體之結(jié)構(gòu),衣服之披垂,莫不以寫實為主;其第三量之觀察至精微,故成忠實表現(xiàn),不亞于意大利文藝復(fù)興時最精作品也”。
這組秘藏山中的遼代等身三彩羅漢像,早年被認(rèn)定為唐代作品,總計16尊。20世紀(jì)初被盜運出境的過程中至少毀棄了三尊,二戰(zhàn)期間舊藏柏林東亞藝術(shù)博物館的一尊不幸毀于蘇軍攻克柏林的戰(zhàn)火,迄今為止仍存世間者僅只10尊而已:
易縣三彩羅漢(局部特寫)
羅漢是聞如來說教而通達,是佛教修行的果位,是侍佛,承宣佛法的人物,因此從釋迦身邊的阿難、迦葉二弟子,一直到以舍利弗為首、終于阿難的十大弟子(見《翻譯名義集》卷一),乃至十六羅漢(《法住記》),進而到十八羅漢、二十四羅漢(《付法藏因緣傳》)、五百羅漢等,可以說,無論稱弟子、稱祖師或是羅漢,并沒有什么嚴(yán)格的等級區(qū)別,無非都意味著修到了羅漢的果位,在美術(shù)造型上皆呈比丘相,即所謂羅漢形象。
據(jù)記載,唐代的盧楞伽和王維都曾畫過十六羅漢,但沒有實物遺存;不僅書畫,即使是雕刻,還沒有發(fā)現(xiàn)唐代的單尊的十六或十八羅漢群。十六羅漢是唐未五代才開始流行的,著名的禪月大師貫休(832~912年)以畫羅漢著名,傳世的十六羅漢有線刻石雕。十六羅漢增加為十八羅漢也大致在這個時期,蘇軾有“十八大阿羅漢頌”,記其謫居海南島時,從民間得到前蜀簡州金水張氏所作的“十八羅漢圖”。
唐三彩器首先是冥器,從目前的出土物看,三彩器多為文武官員、貴婦侍女、駝馬及仆役、鎮(zhèn)墓獸以及生活器具,可以說包括了生活與想象中的各種題材,但佛像和羅漢的三彩器在唐代從沒有發(fā)現(xiàn)過。
但到了宋遼金之際,由于連年征戰(zhàn),銅資源嚴(yán)重匱乏。金代銅禁更嚴(yán),甚至生活必需品的銅鏡也要經(jīng)官方登記刻款方能使用。在這種情況下,佛造像的質(zhì)地一時花樣繁多,除原有的銅、石之外,鐵佛像、漆佛像、木佛像、陶瓷佛像、泥佛像,可以說各種質(zhì)地都有,至今遺存尚多,就是因為缺乏銅的原因。
彩繪石雕佛像 金代 高174cm
北宋彩繪木雕文殊菩薩像 高109.2cm
明代彩繪木雕善財童子像 高69.9cm
金代彩繪木雕菩薩像 高149.9cm
遼代彩繪木雕水月觀音像 高118.1cm
五尊佛像的陳列布局
唐代阿難陀彩繪石像 高175.3cm
北宋鎏金木雕觀音像 高94cm
明代彩繪木雕獅吼觀音像 高107cm
元代木雕佛像 高99.7cm
北魏鎏金青銅佛像 高140.3cm這是已知最大的一座早期鎏金青銅佛像
明代水月觀音木雕像 高76.8cm高
明代鉛黃銅觀音 高38.4cm
北齊石獅 高65.4cm
漢代六博陶俑
六博,又作陸博,是中國古代一種擲采行棋的博戲類游戲,因使用六根博箸所以稱為六博,以吃子為勝。其中的古玩法大博,由于是與象棋一樣要殺掉特定棋子為獲勝,是很早期的兵種棋戲,被推論象棋類游戲可能從大博演變而來。
六博在漢代流行。出土漢俑即有二人對坐六博者。鮑宏《博經(jīng)》:『用十二棋,六棋白,六棋黑,所擲頭,謂之瓊?!幻咳肆澹址质?,中間橫一空間為水,放魚兩枚。博時先擲采,后行棋。棋到水處則食魚,食一魚得二籌。更多具體玩法,已失傳。
似乎是在沉思
似乎是在驚呼
西晉龍首青銅器皿
鎏金龍首 東漢精美絕倫之作
鹿形青銅盂 漢代 長11.7cm
瓦當(dāng) 西漢 直徑18.4cm
銅鏡 東漢 直徑23.5cm
銅鏡 東漢 直徑10.8cm
錯金銀青銅劍 西漢
玉劍飾 東周至西漢
從現(xiàn)有的考古出土資料來看,玉、劍結(jié)合物早在西周時期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春秋戰(zhàn)國晚期,四樣俱全的玉劍飾逐漸形成,到了西漢這種玉劍飾就成了王公貴族佩劍上的重要裝飾品,也成為當(dāng)時社會一種身份的象征。玉劍飾的材料主要是以玉為主,包括玉劍首、玉劍格、劍鞘上帶扣和鞘末玉飾四種。漢代的玉劍飾在戰(zhàn)國的基礎(chǔ)上有了新的發(fā)展,造型比戰(zhàn)國時期的略高,邊角抹圓也更加明顯,有的甚至出現(xiàn)了鏤空的工藝,這在玉劍飾的歷史上還是前所未見的。漢代玉劍格的紋飾多以獸面紋為主,同時還流行一種高浮雕的蟠螭形象。
龜形印章(左銅 右銀) 東漢
青銅鎮(zhèn) 西漢 4.4cm高
綠釉牧羊群 東漢 直徑21.9cm
綠釉家禽 東漢
綠釉陶磨坊 東漢 寬22.1cm
綠釉陶羊圈 東漢
綠釉陶灶 東漢
綠釉陶樓 東漢 高84.5cm
這組綠釉陶器的整體展示,有如一冊反映東漢生活與習(xí)俗的歷史畫卷在眼前展開
彩繪陶壺 西漢 高20.8cm
這尊彩繪陶壺,其絢麗的彩色顏料使用和自信奔放、揮灑自如的黑色筆觸而達成完美的裝飾效果展現(xiàn)了西漢時代個性張揚的一面
六博戲者銅像(兩名戲者,兩名觀者)
彩繪陶杯 西漢 高11.6cm
彩繪陶鼎 西漢 高17.9cm
彩繪陶盒 西漢 高17.5cm
玉豬 東漢 長11.4cm
獸形青瓷燭臺 西晉 長12.7cm
青釉魂瓶 西晉 高45.4cm
虎形旗桿座 漢代 寬13cm
蛇形柄碗 東晉
青瓷虎子 東晉 長23.2cm
龜形硯臺 隋至唐 長29.5cm
鑲嵌綠松石、白珊瑚、青金石鍍金銅飾 高7cm
彩繪陶駱駝 北魏 高24.8cm
彩繪持盾武士陶俑 北魏 高23.5cm
持鷹陶俑 北魏
鎮(zhèn)墓獸 北魏 高31.1cm
供奉彌勒佛像鎏金青銅祭壇 北魏 高76.8cm
彩繪持鋤男俑
彩繪女陶俑
彩繪女舞俑 唐代 高15.6cm 這個陶俑在大都會的標(biāo)簽是Resting Dancer,但我更愿意認(rèn)為這是一個唐朝版的“沉思者”
三彩女坐俑 唐代 高37.5cm
佛祖與弟子彩繪壁畫 新疆公元4-5世紀(jì) 23.2 x 26.7 cm
彩繪菩薩像壁畫 新疆 公元9-10世紀(jì) 36.8 x 33 cm
水彩木板佛像畫 新疆 公元6世紀(jì) 高59.7 cm
墓葬佛教石雕 北齊
墓志銘 唐代
石棺門板 唐代 152.4cm
彩繪胡人駱駝俑 唐代
白瓷雙龍尊 唐代 高51.1cm
雙龍尊,又稱雙龍耳瓶。其基本特征是:盤口、細長頸、罐狀身,二龍口銜盤沿,尾接罐肩,呈雙耳狀立于瓶口兩側(cè),故名。從出土資料看,雙龍尊出現(xiàn)于隋代,盛行于唐代,主要流行于東都洛陽一帶,其他地區(qū)很少發(fā)現(xiàn),唐代以后消失。已發(fā)現(xiàn)的唐代雙龍尊有白瓷雙龍尊、三彩雙龍尊、黃釉雙龍尊和銅雙龍尊;其中尤以白瓷雙龍尊為多;銅質(zhì)雙龍尊很少,僅發(fā)現(xiàn)一件(保利博物館藏品)。唐代雙龍尊造型優(yōu)美,莊重大方,線條圓潤豐滿,是難得的古代藝術(shù)珍品。因此,近幾年來大量的唐代雙龍尊贗品充斥文物市場,其中尤以白瓷雙龍尊為多。
從已發(fā)現(xiàn)的唐代白瓷雙龍尊資料看,其規(guī)格,高者可達六、七十厘米,低者高度則僅有十幾厘米,而以25厘米至45厘米者為多。造型大同小異,變化主要集中在頸部和肩部。主要可分為細長的素面頸和帶有螺旋狀的旋紋頸兩種。肩型也可分為豐肩式和溜肩式。用作雙耳的雙龍早晚也有變化,早期的龍身較直,帶有隋代遺風(fēng)。后期的龍身變?yōu)閺澢鸂?,龍背貼塑三至五個乳釘,雙龍口銜器沿,雙耳直立,頭頂塑一冠狀物,雙龍角一端卷曲貼于冠狀物兩側(cè)。整個龍身系手工捏塑而成,顯得生動威猛。
唐代白瓷雙龍尊,雖造型優(yōu)美,線條流暢。但仍處于白瓷發(fā)展的初級階段,和同時期的其他白瓷器一樣,胎、釉方面仍然存在的缺陷和不足。
黑釉瓶 唐代 高30.5cm
唐代黑釉瓷器的裝飾方法不很豐富,資料中可以找到的黑白雙色裝飾的器物,以里白外黑的碗,黑釉白邊的罐比較常見,還有黑釉瓷塑動物。唐代渾源窯遺址發(fā)掘出了黑瓷與素?zé)膭游锎商?,在交城窯遺址中發(fā)掘出了黑釉小動物瓷塑像。唐代山西黑瓷中比較有特色的是交城窯的花釉瓷器,也有人叫唐鈞,它以黑褐釉為地,釉上隨意灑點月白色彩斑,如云霞,似巖漿,瀟灑自如,器型有拍鼓和瓷罐,可惜未見有完整器物。同時只有河南魯山窯生產(chǎn)類似器物。
唐代黑釉瓷器釉面乳濁感強,發(fā)色偏灰暗,或偏褐色,或偏黃綠,不及宋金時候的黑釉釉面玻化程度高,玻璃質(zhì)感強。
瓷枕 唐代 寬16.5cm
藍釉瓷瓶 唐代 高16.5cm
三彩碟 唐代 直徑29.7cm
三彩盒 唐代
三彩碗 唐代 直徑8.3m
三彩枕 唐代 寬11.1cm
綠釉罐 唐代 高7.9cm
三足瓷杯 唐代 高3.8cm
白瓷碗 隋至唐代 直徑11.4cm
三彩罐 唐代
瓷盒 唐代 直徑16.7cm
三彩女騎手與馬 唐代 高44.5c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