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紅色經(jīng)典《暴風驟雨》
《暴風驟雨》應該是紅色經(jīng)典中的紅色經(jīng)典了,為什么這么說,這書很有名氣,作家也很有名氣。但是,我不得不承認,我原來真沒有看過一遍。就連網(wǎng)絡上隨時可搜到的選自于《暴風驟雨》第二部第二十四篇的老課文《分馬》,我也很孤陋寡聞地記不清楚了。但是,看了《暴風驟雨》,也等于看了老課文《分馬》。
《暴風驟雨》分為兩部,第一部寫的是1946年到1947年,哈爾濱附近一個叫元茂屯的村莊,在工作隊領(lǐng)導下,斗垮惡霸地主韓老六,打退土匪進攻的故事。以趙玉林為主要人物。第二部寫的是1947年10月《中國土地法大綱》頒布后土改運動進一步深入的斗爭,以郭全海為主要人物。整部小說大規(guī)模地完整地再現(xiàn)了解放區(qū)土改運動的進程。
事實求是說,與那些描寫戰(zhàn)爭場面的作品比,它沒有那么驚心動魄,與那些描寫諜戰(zhàn)內(nèi)容的作品比,也沒有那么危機四伏如履薄冰,與那些言情作品比,更是沒有那么魂牽夢繞般,但是,看了之后,卻真是感動不已。最讓人感動的就是那些小人物,他們沒有豪言壯語,卻是“生”的有血有肉。
分地主的衣服,趙玉林是一等一級的窮戶,他說啥也不要一等一級的東西,拿了三等三級的東西,三件小布衫,三條舊褲子,他對大嫂子說:“不露肉就行了?!?/span>
趙玉林犧牲后,第一號烈屬趙大嫂子,農(nóng)會分馬時說:“咱家沒有男勞力,白搭牲口,省下給人力足的人家好。
要知道,趙玉林的綽號是趙光腚,連趙大嫂子也曾光著身子去能藏住人的莊稼地里干活的,他們就是這樣的覺悟,因為,趙玉林是干部。
看看新婚不到一個月的劉桂蘭,面對將要去當兵的郭全海:“我也知道,你去是對的,不用跟我說道理。我就是個舍不得。咱們在一塊堆的日子太淺了。”
要知道,郭全海是干部,要帶頭當兵,還要知道,桂蘭也是干部,家屬應該支持丈夫。
當郭全海知道田家分的馬不如意,要與他們換時,田家到底也不要郭全海的馬,臨了,郭全海說道:“這么的吧,青騍馬開春下了崽,馬駒子歸你。”
要知道,后來郭全海要去當兵了,留給媳婦的一句話也是:“小馬駒子斷奶以后,不要忘了送給老田頭?!?span lang="EN-US">
有這樣的干部,真讓人感動不已。
感動歸感動,看了還是記下一點兒。整篇的人物,有名有姓的不多,九十多個人物里,有名姓的不到一半兒,大多以老什么老什么代替著,或者用綽號什么的,就是老孫頭,也有名字,出場幾百次,但也以老孫頭出場。以孫永福的本名出場只有三次。更有那西頭老宋、西屋老熊、南頭老顧、西門外老黃、東院老于、東門老崔、東門里老楊、東門里老王、北頭老胡等等名字。好在是我也沒有必要記下那么多的老啥老啥,記幾個有名有姓的主要人物就行了。當然這么出現(xiàn)人物,也是一大特點。
這部作品描寫的是東北的事兒,所以,東北的話兒就特別多。別看這幾年東北小品風靡全國,東北方言也時常聽到,但是,還是有很多方言,如果沒有注釋,根本不知道什么意思。在把出場人物記下來后,也記下了一些方言。
第一部第一篇
老孫頭【這是第1個人物,下文交待,他的名字孫永?!?/span>扭轉(zhuǎn)臉去,瞅瞅車上的人們。他們通共十五個,坐得挺擠。有的穿灰布軍裝,有的穿青布小衫。
"那是誰的車?"十五個人中一個三十來歲的中等個子問。老孫頭瞅他一眼,認出他是昨兒下晚跟縣政府的秘書來交涉車子的蕭隊長【這是第2個人物,下文交待,蕭祥是他的名字。】。
十五個人中間的一個年紀挺小的小王【這是第3個人物,下文交待,他叫王春生】,這時插嘴說:"你老伴多大歲數(shù)?"
我說:'等著瞅吧。'不到半拉月,韓老六【這是第4個人物,下文交待,他叫韓鳳岐,該屯三大戶之一】拉起大排來,收洋馬,收大槍,收槍子子,收布匹衣裳,鍋碗瓢盆,啥啥都收走,連笊籬都不叫人留。
"胡子頭叫啥?"
"劉作非【這是第5個人物】。"
他也想起了昨兒下晚縣委的爭論,他是完全同意張政委【這是第6個人物】的說法的:群眾還沒有發(fā)動起來,或沒有真正發(fā)動起來時,太早地說到照顧,是不妥當?shù)摹?span lang="EN-US">
第一部第二篇
"六叔,工作隊來了。"長脖子【這是第7個人物。下文交待,他叫韓世才,韓老六的侄子】一面說,一面把籃子放在地板上,挨近炕沿站立著。韓老六把煙槍一摔,翻身起來,連忙問道。
韓老六的大老婆子【這是第8個人物,下文交待,她叫韓李氏】應聲走出來。這是一個中間粗、兩頭尖的棗核樣的胖女人,穿一件青綢子大褂,銜一根青玉煙嘴的長煙袋。
韓老六一面擦根火柴點著滅了的煙燈,一面問道:
"前兒李振江【這是第9個人物,韓老六的佃戶】送來那筆款,還剩多少?"
韓老六說:"走了?捎個信給李振江、田萬順【這是第10個人物,韓老六的佃戶】,叫他們來這一下。"
只有一回,他【韓老六】喝多了酒,稀里糊涂跟他朋友唐田【這是第11個人物,該屯三大戶之一】閑嘮嗑,他說:"有錢要有七個字:奸、滑、刻薄、結(jié)實、狠。"
進來的胖子名叫杜善發(fā)【這是第12個人物,該屯三大戶之一】,外號杜善人,是韓老六的侄兒的老丈人。
這兩個女人,一個是韓老六的姑娘韓愛貞【這是第13個人物】,一個是他的兒媳【這是第14個人物】。在偽滿時,兩個女人都跟日本憲兵隊長森田大郎【這是第15個人物】逛過哈爾濱,都好打扮,都好瞅男人。
韓老六叫大棗核吩咐管院子的李青山【這是第16個人物】:不準家里人跟工作隊說話。特別不許豬倌吳家富【這是第17個人物】到小學校串門。
第一部第三篇
商議的事情是先開大會呢,還是先交朋友?劉勝【這是第18個人物】主張先召集大會。蕭祥說:怕的是到會的人不會多,還是先把情況了解一下,再開會好些,
第一部第四篇
工作隊的十五個人中,十個警衛(wèi)班戰(zhàn)士和張班長【這是第19個人物】,都背著長槍。其余四個人:蕭隊長、劉勝跟小王,加上蕭隊長的通信員萬健【這是第20個人物】,都挎著匣子。
"我叫鎖住【這是第21個人物】!"小孩回答,用小手去抓小王的匣槍把上淺紅的絲帶子。
他叫趙玉林【這是第22個人物,鎖住的爹】,外號趙光腚。他一年到頭,顧上了吃,顧不上穿,一家三口都光著腚。
到南頭劉德山【這是第23個人物】家里借了碾子,兩人就推起來。
"崽子,"母親【這是第24個人物,王春生的母親】一邊擦眼睛,一邊說:"你要能長大成人,可別忘了你爹是怎么死的呀。"
"咱們是為井的事來找六爺,當初井是大伙修下的。"走在頭里的老張【這是第25個人物】說,臉上賠著笑。
他的哥哥韓老五【這是第26個人物】是大特務,衙門里的手續(xù)早就辦妥了。
西頭老宋【這是第27個人物】家,租了開拓團的兩坰地,種了線麻。麻快割啦,韓老六的大兒子韓世元【這是第28個人物】,仗著他會日本話,領(lǐng)來一個日本人,走到老宋的地頭,兩人指指點點的,不知說些啥。
鎖住又說:大河套里有好多好多的魚,老初【這是第29個人物】家的魚簾子給人起去了。老劉【這是第30個人物】家用絲掛子掛一筐子魚:有黃骨子、鯽瓜子,還有狗魚呢。
他【趙玉林】想起韓家的威勢,韓老五還逃亡在外省,韓老七【這是第31個人物】蹽到大青頂子里,他的兒子韓世元跑到了長春。
第一部第五篇
昨兒你們來,西屋老熊【這是第32個人物】家娘們慌慌忙忙的,把一只下蛋的大黑老抱子藏在躺箱里,碰巧這母雞下了個蛋,給大伙報喜,咯嗒咯嗒,叫得沒有頭,把她急壞了。
第一部第六篇
趙玉林的鄰居,跑腿子的花永喜【這是第33個人物】說完,嘆了一口氣。
"再問問大伙,南頭的老顧【這是第34個人物】家,老陳家【這是第35個人物】,西門外的老黃家【這是第36個人物】的少的,都給誰害死了?"
第一部第七篇
"你沒有過?頭次劉作非胡子隊來了,你擺三天三宿的迎風香堂。二次鄒憲民【這是第37個人物】胡子隊來攻打元茂屯,你叫他們從西門進,往街里打。
這時候,韓老六的大老婆子韓李氏和小老婆子江秀英【這是第38個人物】哭著鬧著闖進來了。韓李氏捶著胸口哭,江秀英小聲地干嚎。
第一部第八篇
眾人都讓他,這白胡子【這是第39個人物,就是北頭老胡家】就是前回擾亂會場的那家伙。他走到臺子跟前,指著韓老六說道。
"趙玉林說他姓郭,名叫郭全海【這是第40個人物】,原先也在韓老六家吃勞金,今年在韓老六的佃戶李振江家里扛大活。"
第一部第九篇
郭全海今年才二十四歲,但是眼角已有皺紋了。他起小就是一個苦孩子,長到十二歲,沒穿過褲子,八歲上,他娘就死了。十三歲,他爹郭振堂【這是第41個人物】給韓老六扛活,帶了他去當馬倌。
住在屯子南頭的白玉山【這是第42個人物】,自己有一坰崗地,或者,用他自己的話來說:"一坰兔子也不拉屎的黃土包子地。"
正在這時候,白大嫂子【這是第43個人物】一手提著掏火耙,找他來了。"你在這兒呀,叫我好找,你倒自在,缸里沒水,柈子沒劈,你倒輕輕巧巧來串門子來了。"
第一部第十篇
他【郭全海】又找到了楊福元【這是第44個人物】,人們都叫他楊老疙疸。這個人在韓老六家里干過半年打頭的?,F(xiàn)在是在作小買賣,倒動破爛。
第一部第十一篇
這大個子也是白玉山的一個挺對心眼兒的朋友,他姓李,名叫李常有【這是第45個人物】。這名字是他自己起的。他啥也沒有,起名李常有,說是"氣氣財神爺"。
李大個子走了以后,白大嫂子對著鏡子,攏攏頭發(fā),慌忙走到東院老于【這是第46個人物】家,借十二個雞蛋。
第一部第十二篇
你【韓老六】還要禍害咱們丫頭。一天你來看你那黃騸馬,看見我們的丫頭裙子【這是第47個人物。】,你就湊過來說瘋話。
第一部第十三篇
說到這里,她湊近蕭隊長坐著的地方,悄聲地說:"那人是個閻王爺,你們這可把他治下了!"瞎老婆子【這是第48個人物,老田頭的老婆】爬到炕梢,在炕琴上摸到一個煙笸籮。
"他叫張殿元【這是第49個人物。老田頭未來的女婿】。我那姑娘死也不肯說,他們打了她半宿,才放開來,她吐血了。因為受驚,傷重,不到半拉月,她就死了。"
第一部第十四篇
當天下晚,楊老疙疸請了煎餅鋪子里的掌柜的張富英【這是第50個人物】,點起一盞洋油燈,二人嘁嘁喳喳地合計,張富英提筆寫半宿。
蕭隊長又看了看名單,從那上面挑出一條來:"張景祥【這是第51個人物】,四口人,在早無地,無馬,劈得糧戶老韓家南門外平川地二坰。"
第一部第十五篇
李青山和大司務【這是第52個人物】兩人,七手八腳地,用麻繩把楊老疙疸捆綁起來,把他從人堆里推到外屋。
第一部第十六篇
第一部第十七篇
好些婦女,特別是上了年紀的老婆子都陪她掉眼淚,她們認識她是北門里的張寡婦【這是第53個人物】。"康德"九年,她給她的獨子張清元【這是第54個人物】娶了媳婦,才一個月,韓老六看見新媳婦長得漂亮,天天過來串門子。
第一部第十八篇
"找一個搭伙的也行,"一個姓吳【這是第55個人物】的提議,他老伴是搭伙來的,還帶來一個能扛半拉子活的小子,他自己覺得是占了相贏,別人都笑他,他想找花永喜做一個同伴。
第一部第十九篇
郭全海提著大槍,跟一個警衛(wèi)班戰(zhàn)士老金【這是第56個人物,這也是警衛(wèi)班的戰(zhàn)士里第一個有名字的人物?!?/span>,從壟溝里,爬到右邊高粱地,就不見了。
指揮隊伍包圍胡子的,是縣上駐軍馬連長【這是第57個人物】,他生得身材粗壯,長方的臉蛋,濃黑的眉毛。蕭隊長上去跟他握手。
第一部第二十篇
第一部第二十一篇
第二部第一篇
這是南門里的坐北朝南的三間房,東屋租給一個老跑腿子侯長腿【這是第58個人物】住著,如今他把他攆到西屋。
東門老崔【這是第59個人物】家,是個二地主,跟他家有仇,砍挖運動時,他斗老崔家,立了一功。
區(qū)委書記劉勝調(diào)南滿,新的區(qū)長兼區(qū)委書記張忠【這是第60個人物】,正用全力注意區(qū)里幾個靠山的夾生屯子,不常到元茂屯來。
有一些是順竿爬的,只當這天下就是張富英的了,還有李振江的侄兒李桂榮【這是第61個人物】,新從外頭跑回來,暗中幫助張富英,替他聯(lián)絡不少人。
郭全海一下臺,張富英就當上了主任。他走馬上任,頭一樁事是花錢雇五個親信的民兵,給他瞭哨。又叫人推舉他的磕頭兄弟唐士元【這是第62個人物】做元茂屯的屯長。
他知道張富英和東門里的老楊【這是第63個人物】家女人,十分相好。這女人外號小糜子【這是第64個人物】,是元茂屯的有名人物。
第二部第二篇
這小伙子是參軍去了的張景祥的兄弟張景瑞【這是第65個人物】。他才十八歲,個兒長得高,力氣大,干活一個頂個半人。
第二部第三篇
在人背后,也不輕易說人家壞話,南炕李寡婦【這是第66個人物】卻忍不住,代她訴說了。"慰勞?都把東西慰勞婦女會長小糜子去了。他們早忘了慰勞烈屬軍屬這回事。"
第二部第四篇
郭全海瞅她一眼,認識這是小老杜家的還沒上頭的童養(yǎng)媳,名叫劉桂蘭【這是第67個人物】。
"東門里老王【這是第68個人物】太太說,李桂榮上她家串門,自己說的。"蕭隊長連忙起來,披著大氅。
第二部第五篇
第二部第六篇
這人穿一身千補萬衲的褲襖,腰里扎根草繩子,這是杜善人姑表,地主張忠財【這是第69個人物】。
她是貧農(nóng)劉義林【這是第70個人物,劉桂蘭的父親】的姑娘,媽早死了。
張富英當令,包庇地主,小老杜【這是第71個人物】家仗著杜善人的腰眼子,杜善人靠張富英維持,又都威威勢勢,胡作非為了。
一天下晚,劉桂蘭的婆婆叫醒她來,要她給公公捶腰,劉桂蘭不肯,婆婆不吱聲。第二天,杜婆子【這是第72個人物】說劉桂蘭偷雞子兒吃了,她氣得直哭,跑到婦女會哭訴。
劉桂蘭就仗著這位"母夜叉"護住,呆在白家。她的男人,那十歲小嘎【這是第73個人物,劉桂蘭的小丈夫】,來哭過兩次,要她回去。
小豬倌去了不一會,帶了戴眼鏡的黑瘦的栽花先生來【這是第74個人物】。
第二部第七篇
白大嫂子扭過頭去,瞅著杜家那位瘦成麻稈似的低著頭的二兒媳【這是第75個人物】,含笑說道:
白大嫂子又回轉(zhuǎn)頭來,沖著杜善人的小兒媳【這是第76個人物】,叫她說出她婆婆的金子來。這個婦女,才十九歲,胖得溜圓,長一副白瓜瓢臉龐。
第二部第八篇
郭全海聽了這話,又打聽杜家大小子【這是第77個人物】好喝燒酒。
第二部第九篇
第二部第十篇
第二部第十一篇
她【杜善人的小兒媳婦】就說起她家二掌柜【這是第78個人物】的把兩棵大蓋交給五甲她娘家兄弟【這是第79個人物】,叫他插起來。
人們都擁進農(nóng)會的上屋。元茂屯的貧雇農(nóng)也都趕來看熱鬧。民信屯的貧雇農(nóng)團長【這是第80個人物】找著郭全海說道:
第二部第十二篇
第二部第十三篇
第二部第十四篇
第二部第十五篇
第二部第十六篇
第二部第十七篇
二流子們有的嗑瓜子,有的卷煙抽。一個名叫李毛驢【這是第81個人物,下文交待,他真名叫李發(fā)】的二流子站起來,歪歪脖子問郭全海道。
蕭隊長和郭全海也勸了一會,退了出來。在院子里,遇見西下屋的軍屬老盧【這是第82個人物】家,笑著邀他們到屋里坐坐。
原來老王太太的做靰鞡匠的老兒子【這是第83個人物】,憑著耍手藝,積攢了一點私蓄,娶了一個小富農(nóng)姑娘【這是第84個人物】。兄弟娶親了,哥哥還是跑腿子。老王太太成天惦念這件事。大小子【這是第85個人物】是老實巴交的莊稼漢,干活是好手,人卻有點點倔巴。
趕到今年平分土地時,富農(nóng)老李【這是第86個人物】家怕斗,著忙跟窮人結(jié)親,愿把姑娘許配老王家,彩禮也下了。
第二部第十八篇
第二部第十九篇
站隊比號,終于比到侯長腿。按成份,按歷史,他該是站在前頭的。但有人提出了他娶唐抓子的侄媳李蘭英【這是第87個人物】的事,人們意見就多了。
第二部第二十篇
第二部第二十一篇
你打電話告訴陳處長【這是第88個人物】,說這是我們的意思。別忙掛,"蕭隊長說到這兒。
第二部第二十二篇
郭全海跟本屯的張主任【這是第89個人物】招呼,給他賠禮:
第二部第二十三篇
郭全海說,"縣委胥秘書【這是第90個人物】說,你【蕭隊長】去電話,叫我'別在縣里耽誤,趕緊回來,家有好事等著我,'倒是什么事呀?"
周圍的人都大笑起來,老孫太太【這是第91個人物,她老伴卻是第一個出場的人物?!?/span>擠在人堆里,皺起抬頭紋罵道:
第二部第二十四篇
第二部第二十五篇
【李大個子說】"這是李司令員【這是第92個人物】送給我做念想的,也是勝利品。"
劉德山才邁進東屋,七歲的狗剩子【這是第93個人物】跑了過來,抱住他的右腿叫道:“爹”。
劉德山移開噙著的煙袋說道:"在縣里吃了,劉縣長【這是第94個人物】擺酒接風,還講了話。"
第二部第二十六篇
第二部第二十七篇
第二部第二十八篇
第二部第二十九篇
第二部第三十篇
他點點人數(shù),一共一百二十八名。其中有一個,名叫杜景玉【這是第95個人物】,蕭隊長皺著眉尖,好像記起啥來了。
扎古病:治病。
不大離:差不多。
逛道兒:逛窯子
賣大炕:賣淫。
吃勞金:當長工。
冷?。和蝗?span lang="EN-US">
波羅蓋:膝蓋
蝎虎:厲害
老鼻子:多
蹽:跑。
吃晌:吃午飯
筲:水桶
跑腿子:打單身。
茅樓里:廁所
疙疸:這兒
插簽兒:內(nèi)線
蹲風眼:蹲拘留所。
多咱:什么時候
嘩門吊嘴的:油嘴滑舌的。
殼囊:尚未長膘的、半大的豬,南方叫架子豬。
賣呆:看熱鬧。
漫墻:用泥糊墻。
屯溜子:二流子。
沾包:受連累。
混天撩日的:胡鬧。
黑鍋:受了冤屈。
隨河打淌:隨波逐流。
叨咕:咒
橛子:很窄的木牌。
打唧唧:吵嘴。
抹脖子:殺頭。
喯:斥罵
茬:遍,
燈匣子:床前放燈的矮小方桌子。
趕趟:時間上正合適。
搭伙的:非明媒正娶的配偶。
相贏:便宜
拉幫套:過去北滿農(nóng)村婦女少,貧苦農(nóng)民養(yǎng)不起老婆,常常是兩個男子共同養(yǎng)活一個女人,那個丈夫之外的男子叫做拉幫套。
咂咂:乳房
潦了:遭水淹了。
可磣:難聽
馬溜:快
點:燒
棒子手:強盜。
小點子:小老婆。
造模:造謠。
茓子:用高粱稈皮子或是蘆葦編制的圍成糧食囤的粗席。
細活:做鞋、裁衣、編炕席等,都稱細活。地里活稱粗活。
耍尖頭:取巧占便宜。
沒上頭:沒結(jié)婚。
腰別:別在腰上的尖刀。
冰溜子:屋檐水凍成的冰柱子。
腳骨拐:腳踝。
啁:音周,義如掏或翻。
唔的:怎么的或什么的。
金鉗子:金耳環(huán)。
騎馬帶子:月經(jīng)帶。
抬頭紋:額上皺紋。
反鞭:翻把。
老爺兒:太陽
打么:吃得開。
不見起:不一定
捏貼日子:舒服日子。
窩子病:傷寒,
走道:改嫁
一百套:一百倍
打八刀:離婚
嘎咕:難對付,不好說話。
定弦:打定主意。
巴斗:藤或柳條制的筐子,播種時盛籽種的。
澆裹:很好的食物,如餃子之類,總稱為澆裹。
二五眼:馬虎,差勁,不行。
疵毛:調(diào)皮。
夾障子:干輕快活。
看完于2019年1月2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