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一大堆的電影都打上了他的名字,包括國內(nèi)正在熱映的《圓夢巨人》。
史蒂文 · 斯皮爾伯格(Steven Spielberg)屢獲殊榮,只因他是唯一一個把娛樂變成集大眾流行、評論贊譽以及經(jīng)久不衰三位于一體的電影制作人。
他的成功歸功于許多因素,但是貫穿其中的根本原因是他打孩提時代起就有的求知欲和想象力
——這是一種與生俱來的天賦。
《圓夢巨人》海報
原文:6 Filmmaking Tips From Steven Spielberg
https://filmschoolrejects.com/6-filmmaking-tips-from-steven-spielberg-ad57a538ec23#.gjhuajrr1
文:斯科特 白格思(Scott Beggs)
譯:Bruce Li
校:Solemn
斯皮爾伯格的孩提時代就是和手里的照相機一起度過的。
從《大白鯊》(Jaws)到《第三類接觸》(Close Encounters of the Third Kind),再到《奪寶奇兵》(Indiana Jones)到《紫色姐妹花》(The Color Purple)、《太陽帝國》(Empire of the Sun)、《侏羅紀公園》(Jurassic Park)、《斷鎖怒潮》(Amistad )、《辛德勒的名單》(Schindler’s List)、《慕尼黑》(Munich )等等,他在過去 50 年的的世界里一直扮演著一位多產(chǎn)又技藝嫻熟,并且橫跨不同的題材、基調(diào)和主題的電影人。
以下這些為他的影迷和電影制作者提供的免費電影技巧,都來自這個躲在自己床底看《小鹿斑比》(Bambi)的小男孩。
你對自己電影的假設是錯的就是應該這樣開始提建議。
這可能是這篇文章能給出的最好的建議,因為它拒絕了一種對電影制作有害的糟糕心態(tài)。
作為一名導演或制片人,你往往很輕易就假設對自己的制作有完全的控制。
這個假設往往是錯的。
“真的,我常常不知道我是來干嘛。我對攝制的大部分假設通常都是錯誤的。
例如,拍《辛德勒的名單》的時候,我自以為不管在波蘭有什么困難,我都受得了,
只要我把攝像機放在我和被攝主體之間來保護自己——其實是為自己制造一個審美距離。
然而在拍攝的第一天,這點盤算就破產(chǎn)了。
我的這個安全網(wǎng)并沒有奏效,而且很快我就意識到這將成為我人生中最切己的一段專業(yè)經(jīng)驗。
那是一段賦予了我極大洞察力的經(jīng)驗,但我也一直過不去那段經(jīng)歷。
回想《辛德勒的名單》的拍攝過程,我時常陷入非常悲傷的回憶中。
倒不是因為那段工作經(jīng)歷,而是關于影片的主題。
工作過程近乎完美,因為在拍攝中,大家緊密合作。
我們形成了一個緊密的團體。
這個經(jīng)歷是有療傷性的,甚至還改變了很多人的人生。
很多演員,很多劇組人員,人生自此都不一樣了。
當然,這也改變了我的人生。
但之后我懷著漫不經(jīng)心的心情拍過其他一些片,心想,這部片還不好拍。
一旦我采取這種態(tài)度,電影經(jīng)常會反過來,像輛坦克一樣碾壓我。
所以我會盡最可能不去預想這次的工作經(jīng)歷會如何如何。
因為我老是錯的。”
這種經(jīng)驗可能是不可預計的,但對于任何一部以鯊魚為主角的、希區(qū)柯克式的、關于鯊魚但鯊魚很少出沒的驚悚劇情片而言,顯然拍攝過程往往會因為你無法控制的原因,在你鼻子底下脫軌。
你對此如何回應,將會定義你和你的電影。
好的合作是關鍵當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 還不懂什么叫合作,只是拿著攝影機支使我的朋友。
但是成年了,拍電影就得懂得發(fā)現(xiàn)你周圍的人的才能,并且明白你永遠不可能一個人完成一部電影。
電影是一項團隊運動。
做自己最好的觀眾 (還要留住你的童年)電影《奪寶奇兵3:圣戰(zhàn)奇兵》劇照
小聰明無傷大雅那是我大概十五六歲的樣子,還是個高中生。我整個夏天都跟我的遠房表親在加州玩。
我想當個導演,并拍了一大堆 8 毫米的家庭電影。
從12 歲開始,我就和鄰居小孩制作短小的正劇和喜劇。
有一天我準備去環(huán)球影業(yè)那兒。
我穿了件外套,打了條領帶。
實際上去環(huán)球影業(yè)的第一天,我坐了游覽車,中途還從游覽車上跳了下來——當時還是旅游巴士。
我在那里逛了一整天,并碰到了一個叫查克 · 西爾維斯(Chuck Silvers)的人。
我告訴他,我是亞利桑那州來的電影導演。
他說:“孩子,明天再來,我會給你開張通行證,你也可以給我看看你的 8 毫米電影”。
然后我簡直是為他開了一個小小的電影節(jié)。
他說:“你很棒,我希望你能成功。但我只是個圖書管理員,不可能給你開更多的通行證。”(他大笑)
所以第二天,我觀察其他人怎么穿著,并且學他們的打扮,夾個公文包,然后走過同樣的門衛(wèi)。
那是輩分最老的斯科特(Scotty)招手讓我通過的。
整整三個月的暑假,我每天都來這里,找到了一間辦公室。
那邊有個小店出售出片名標題時用得上的塑料的英文字母,還有攝影機。
我買了一堆英文字母,找到個廢棄的辦公室,把我的名字和辦公室門牌號安到玻璃制的公司名錄上,然后可謂是單槍匹馬就開始創(chuàng)業(yè)了,雖然沒取得什么成績。
我觀察那些專業(yè)人員,從他們那兒學到了剪輯和配音的很多東西。
但因為我是冒充的,一直沒接到什么活。
斯皮爾伯格談了很久這個年輕時在環(huán)球影業(yè)耍的詭計。
要是能放在《逍遙法外》(Catch Me If You Can)的故事背景里,恐怕還會更迷人。
當然,今天用同樣的招兒就不一定能成了。
越多不一定越好臃腫的預算正在毀了好萊塢——這些電影正在排擠好萊塢其他類型的電影,這是災難性的。
當我在拍攝第一部《侏羅紀公園:失落的世界》(The Lost World )的時候,因為這些特效鏡頭太昂貴了,所以我縮減了特效鏡頭。
如果是一個行走的恐龍,8 秒鐘時間就要 8 萬美元。如果銀幕上出現(xiàn)4頭恐龍的話,那就得花 15 萬美元,越多不一定越好。
壓力和瘋狂可能都是值得的“這是值得的,因為,
第一,《第三類接觸》這部電影在我寫劇本的時候,沒一個人想要去拍攝。
但是當《大白鯊》大受歡迎的時候,每個人都想要拍攝這部電影。
所以,《大白鯊》給我?guī)淼牡谝粋€好處就是一家叫哥倫比亞的電影公司,為《第三類接觸》大開綠燈。
第二,他為我接下來的職業(yè)生涯一錘定音。但是《大白鯊》的真正價值在使我得到了極大的謙遜,并調(diào)和了我的想象力和現(xiàn)實生活的基本知識之間的關系?!?br>
“酷不酷 ”網(wǎng)(Aint It Cool)的昆特(Quint)給斯皮爾伯格做過一個他迄今最好的采訪,深入談論了他的職業(yè)生涯和改變他職業(yè)軌跡的那頭蹩腳的鯊魚。
斯皮爾伯格提到要讓特效鏡頭有個性、他的主動性和其他一堆主題。
這是一個極富啟示的會談,而有一點明確的就是:
有時候熬過地獄階段是很有必要的,而獲得的回報也將是超值的。
我們從中學到了什么斯皮爾伯格總能將一個不那么憤世嫉俗的故事以他特有的方式娓娓道來。
就像理查德 · 德萊福斯(Richard Dreyfuss)指出來的那樣,他的工作周圍正能量滿滿
——一種從基調(diào)到美學的美好。
還要有大量的冒險精神,這個不就是一直代替著人類成就和可能性這個主題嘛。
這就是很多他的電影要表達的,即使當這個進步性的道德和實用主義受到質(zhì)疑。
但要用一句話簡單說的話,斯皮爾伯格之所以成功是因為他讓觀眾目瞪口呆。
有時候這是因為人們的殘忍和仁慈,有時候這是可怕的噩夢,有時候則是因為一個大山谷里滿是活生生的恐龍。
給觀眾帶來驚奇是他拍電影的核心,而在這一欲求的中心有一絲奇跡般的火花,那就是我們小時候比現(xiàn)在更有洞察力。
斯皮爾伯格正在和心里不老的自己聯(lián)手創(chuàng)造著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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