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醒年代》第二十二集一開篇就以喬裝打扮的張豐載用筆名踩人誆騙柳眉對互助社進行采訪拉開了小人與君子的較量的幃幕。
真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
張長禮是個無惡不作的小人,他的侄子張豐載青出于藍勝于藍,比之更甚!這叔侄倆狼狽為奸,自己去誣蔑蔡元培和陳獨秀等人也就算了,還把自己的恩師林紓當槍使,去攻擊北大新文化運動的師生們。此行為著實令人不齒!
再看北大的師生們呢!
李大釗、陳獨秀、魯迅等教授在工人夜校忙著教工人們識字算數(shù)?;ブ绲某蓡T們都在忙著生產(chǎn)、學習。這就是君子與小人的區(qū)別,君子只注重把自己的事做好,而小人只想著如何把別人整垮。
蔡元培被徐世昌訓話,說是巴黎和會期間不得節(jié)外生枝。這一細節(jié)表明了徐世昌的昏聵無能。
當蔡元培面見汪大燮后,得知中國外交團在巴黎和會上根本沒有地位時,敏銳地感覺到山東半島的問題不是那么容易解決的。這里表明蔡元培是個關(guān)心國家大事并憂國憂民的人。
當蔡元培憂心忡忡地回到北大辦公室時,收到了國會對自己的罷免提案通知。他氣得鞋子都忘記穿就要奪門而出了,說明蔡元培已經(jīng)憤怒到了極點了。
北大文科辦公室正在讀著林紓的小說《荊生》,蔡元培和陳獨秀、李大釗一起來到文科辦公室,蔡元培不僅把接到的訓話和質(zhì)詢?nèi)扛嬖V了大家,還告訴了大家各大報刊對北大的詆毀和污蔑。蔡元培還提到自己曾致信給林紓請他為劉應秋的詩題詞,意在表明爭論只是新舊兩派對學術(shù)上的探討,大家私交還是不受影響的。沒想到林紓的小說如此殺氣騰騰。大家都說蔡公太寬容和厚道了,蔡元培說了一句很經(jīng)典的話:“寬容和厚道是我們讀書人從小的習養(yǎng),但是寬容和厚道,它不是沒有限度的呀!”
我深以為然,寬容和厚道是我的修養(yǎng),但是并不代表我可以無限寬容,有些事一旦觸碰我的底線,我也會收回我的寬容的。
魯迅說:“南北夾擊,萬箭齊發(fā),來勢洶洶,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他決定再寫一篇小說,定要與林紓較個高低。這一細節(jié)證明了魯迅的血性。
是可忍孰不可忍!每個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一旦突破了這個限度,是人都會反擊的。
陳獨秀引用《孟子.公孫丑上》的一句話表明立場:“雖千萬人,吾往矣!”他表示絕不允許這些人將新文化運動扼殺在搖籃里。歷史對于我們這些旁觀者只是一段故事,然而,對于劇中的親歷者卻是切身的感受,不得不承認陳獨秀還是很勇敢的!
以無賴的手段對付無賴,以流氓的行為對付流氓。如果文明不夠文明,那就讓野蠻足夠野蠻!
雖千萬人,吾往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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