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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的覺得對不住學生們,在每年藝考教學的開始,都會有學生“淚灑課堂”。但同時讓我倍感欣慰的是,學生家長們都對我給予了理解,甚至有時候他們還會反過來安慰我,讓我不要有太大壓力。
希望以上這段文字沒有嚇到我的讀者們。我并不是兇神惡煞,對待學生也彬彬有禮。那么,學生在最初課上的陣痛感從何而來?而我以及家長(其實也包括學生自己)又為什么都對此表示理解呢?
第一,源于學生沒有經(jīng)歷過應試型的課程。什么叫應試型的課程?我的理解是以考試要求為唯一課程指導方向,所有的內(nèi)容設(shè)計,練習標準全部以藝考的真實院校要求為參照??山^大多數(shù)考生要不就是習慣了在地方機構(gòu)上一周上一次課的模式,要不就是雖然有過集訓經(jīng)歷,但練習的高度、強度遠遠達不到藝考的實際要求。這時,當他們進入到我的課堂時,心理上便會發(fā)生很大的沖擊:“我為什么會什么都不知道?我之前的日子都在干嘛?”
第二,源于我的高標準、嚴要求。我始終自認為是一個內(nèi)心柔軟的人,逼迫著學生們?nèi)ソg盡腦汁的去思考去keep talking我也心疼,可是又不得不這樣去做。因為你們將遇到的挑戰(zhàn)太殘酷了,不僅僅是幾十上百萬大軍同臺競技,更因為在這個大環(huán)境下,考官的容忍度在降低,能均攤給每個考生的時間越來越少。如果一條新聞你在不停的讀錯字,如果即興評述過了半分鐘你還沒能進入主題,如果模擬主持你在大段的復述考試材料,如果中傳考官問你“介紹一位你喜歡的主持人吧”你答的“董卿白巖松汪涵何炅李維嘉謝娜”毫無新意。那憑什么考官不把機會給更好的人呢?雖然這些“更好的人”的總量不超過當年藝考生總?cè)藬?shù)的百分之十,而尷尬的是,藝考的總通過率也恰恰是百分之十左右。
所以,哭吧,這次痛徹心扉咱們避免不了,哭完了,對過去做完訣別了,才能帶著全新的自己走上新的奮斗之路。換言之,現(xiàn)在哭完了,總比最后站在考場上心急如焚、藝考結(jié)束后顆粒無收時再去痛哭要好。
而且,這不還有我陪著您呢么。
廣院孺子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