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的熱戀
文/戢彩玲
果寶和樂寶戀愛了，像火一樣熾熱，像膠一樣黏戀著。果媽看著兩只熱戀中的狗子黏黏糊糊、成雙入對，瞬間崩潰……
果寶是巴哥犬，小黑臉，大眼睛，黃毛，六歲，是女娃娃；樂寶是小型泰迪犬，小瓜子臉，小眼睛又圓又亮，棕色毛，兩歲，是男娃娃，在犬族它們的年齡都屬成年。
果寶是女兒同學(xué)給的，女兒把小狗抱回來交給果媽，讓果媽精心養(yǎng)育。果媽沒養(yǎng)過狗，更沒有養(yǎng)過母狗，不知道母狗每半年還要發(fā)一次情，發(fā)情時生殖器會膨脹得像一個小桃子、像女人一樣還有紅色排泄物，每發(fā)一次情約兩周時間才能過去。果寶發(fā)情時，必須得給她穿上護屁屁的小褲頭、墊上小護墊，出去遛彎時，還得拉緊牽引繩，謹(jǐn)防公狗靠近，稍一疏忽的后果就是導(dǎo)致果寶懷孕。第一次不知道防護，果寶就和外面的公狗懷過一次孕，就這么寸，簡直是百發(fā)百中。
樂寶是果媽閨蜜給的，果媽喜歡小巧的小型泰迪，正好閨蜜家養(yǎng)的小型泰迪母犬懷孕了。閨蜜說：寶娃生為女狗，就讓她體驗一次當(dāng)媽媽的感覺，也不枉她來世上一回。后來，閨蜜家的寶娃生了一窩四只棕色的泰迪寶寶，三公一母。泰迪犬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不掉毛，智商在犬族排名前幾，聰明懂人事，漂亮可愛，愛黏人、愛撒嬌。小型泰迪身材嬌小玲瓏，毛絨絨的，可以抱在懷里、放在床上、拿在手里把玩，還會和人互動，還可以裝進背包里想帶哪帶哪，關(guān)鍵是公狗不用操心他會發(fā)情、惹麻煩，省事！狗寶寶滿月后，愛狗的果媽就滿心歡喜地去閨蜜家抱狗寶寶了。一進門兒就看到籠子里關(guān)著四個小奶狗，閨蜜打開籠子，笑著說，你先來，你先挑吧！四個小寶貝到人世間有四十多天了，棕色的體毛柔軟亮澤，一個個吃得肉嘟嘟、粉嫩嫩的，從籠子里出來，一擁而上撲向狗媽媽懷里吃奶。果媽看著一模一樣的四條小奶狗，傻了眼，不知道抱哪一只好了。閨蜜說你挑挑、看看，喜歡哪一只？果媽說都長得一樣啊，讓我先看看。說著就順勢坐在沙發(fā)上。剛剛坐下，突然一只小奶狗就跑到果媽身邊，并用小爪子扒拉著果媽的褲腿，果媽順手抱起了小奶狗，小奶狗黑亮的眼睛看著果媽。緣分呀，小奶狗自己來找主人啦，果媽高興地說，就它了！愛不釋手地抱在懷里抱回了家，取名樂樂。家里還有一只巴哥犬取名叫果果，在這薄情的人世間過日子就是過一過、樂一樂，所以給倆狗起名果果（過過）、樂樂。養(yǎng)狗是唯一一種金錢能買到的愛和快樂，一種狗對人純純粹粹的愛，一種人對狗無心無肺的快樂。狗兒引領(lǐng)我們進入一個更慈愛、更溫柔、更貼心的世界，與一只純粹愛你的狗相親相愛、和諧相處、過小日子，該是多么美好的人間歲月啊……
小奶狗樂樂離開狗媽來到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里，哼哼唧唧，躲躲閃閃，心里充滿了膽怯和恐懼。果寶是母狗，生養(yǎng)過小狗，看到弱小的樂寶，就母愛泛濫，對樂寶又是嗅、又是舔，照顧得無微不至。樂寶小小的身體總是依偎在果寶肥胖的懷抱里，沒兩天，這倆寶就形影不離、相親相愛了。樂寶來家時正在發(fā)育期，磨牙、愛咬扯東西，特別愛咬主人的鞋。果媽下班回到家，看到被樂寶咬壞的鞋或東西時，就會大聲訓(xùn)斥樂寶，手里拿著蠅子拍假裝要打他。這時，果寶就會邁著她短胖的小肥腿迅速擋在果媽和樂寶之間，用她肥碩的身體護著樂寶，并用嘴去咬住果媽手里的拍子，咬著不松口，瞪著圓圓的大眼睛和果媽對視著，意思就是說：媽媽，你不要打樂樂了，他還小，看在果寶寶的面上，饒了他吧……果寶知道果媽寵她、疼她，不會打她，因為果媽善良心軟從來沒有舍得打過她。果寶是女兒大學(xué)畢業(yè)、北上進京工作時抱回來的。母女分開，萬千母愛無處安放。女兒說：媽媽，我知道你會想我的，給你抱一只小狗養(yǎng)著玩，你就把小狗當(dāng)成我，讓她陪著你，想我啦，就看看她、抱抱她，你要愛她哦。寵女成魔的果媽，在想念女兒的日子里，把萬千母愛都給了果寶，把果寶喂養(yǎng)得又白又胖、又乖又聽話。樂寶沒來的時候，家里只有果寶自己，果寶像公主一樣，狗碗里從來沒有斷過食物，果寶想吃就吃，想什么時候吃就什么時候吃，大大咧咧、懶洋洋的一派嬌公主的范兒。自從樂寶來了以后，每天倆寶為爭吃食物打得不可開交。
樂寶是年底抱回家的，果寶剛發(fā)過情，當(dāng)時沒有意識到，后來，果媽才意識到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果寶是女娃每年要發(fā)兩次情，樂寶是男娃，男女之間的生理需求是與生俱來的，動物也一樣。果媽只想著養(yǎng)一條公狗，不發(fā)情、不會懷孕、省事，卻忽略了家里養(yǎng)著一公一母兩條狗，不是正好湊成一對了、更方便了嘛。以前，果寶發(fā)情，只是遛狗時防范外面的公狗不讓靠近，現(xiàn)在可好，家里家外都要防范了。樂寶半歲多的時候，果寶發(fā)情了，樂寶那時還小，除了追著嗅果寶屁屁、小狗丫偶爾露崢嶸、有點小沖動外，好像影響也不大。果寶和樂寶除了在吃上互不相讓外，其他時間倒也和睦相處，形影不離，形同母子。果寶乖巧溫順，在家不愛動，也不愛吠叫，樂寶跟著果寶長大，除了活潑好動、黏人外，也不怎么叫，除非有人敲門或者家門口有動靜，倆寶就會充分發(fā)揮看家護院的本領(lǐng)，沖到門口，果寶在前面跳腳大叫，樂寶在后面跳腳幫忙叫。果媽家在頂層居住，平時門口很安靜，倆寶在家也相對安靜、很少吠叫。
歲月在果媽和果寶、樂寶的形影不離、左擁右抱、黏黏糊糊、愛不釋手的歡樂時光中悄然度過，轉(zhuǎn)眼果寶六歲了，樂寶一歲多了。據(jù)說狗狗的壽命通常在15年到20年之間，狗狗一個月至九個月相當(dāng)于人類的一歲到十三歲，一歲至十歲相當(dāng)于人類的十八歲到六十歲，十一歲至二十歲相當(dāng)于人類的六十三歲到一百零三歲。果寶六歲，狗生也算過半了，和人類年齡相比，也是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了。此時的果寶體重有三十多斤，更不愛動了，懶洋洋的，除了吃就是睡，每天的主要任務(wù)就是早晚下樓去廣場上遛個彎。兩年前，果寶被人抱走，丟過一次，心里留下了陰影。每天下樓遛彎兒，都是在小區(qū)院內(nèi)溜達溜達，即便果寶一時找不到主人，也只是在小區(qū)大門以內(nèi)蹲守，決不再出小區(qū)大門半步。也許是年齡大的原因吧，不知何時果寶發(fā)情的時間也不準(zhǔn)確了，不再是半年發(fā)一次情了，像女人一樣月經(jīng)紊亂了，這一亂差點兒亂出事兒。平時，樂寶喜歡跟著果媽上床睡覺，不讓他上床就在臥室門口拼命扒門、低吼、哼嚀。只要果媽在家，樂寶就像個跟屁蟲似的寸步不離，走哪跟哪。一到晚上該睡覺時，果媽還沒有走進臥室，樂寶就一個箭步跳到了床上等著。果媽給樂寶穿上只能露出小狗頭的睡袋，放在樂寶專用的床單上，生怕不讓他上床睡覺，就乖乖趴在床單上候著。可最近幾天，果媽明顯感覺到樂寶疏遠了果媽，不緊跟在身邊、也不黏糊了，特別是到晚上睡覺時，也不見樂寶早早上床候著了，有時，樂寶也只是到臥室轉(zhuǎn)一圈兒，連床也不上，就又出去了。果媽覺得奇怪，就到客廳察看，樂寶沒在自己窩里睡覺，竟然跑到果寶的窩里和果寶擠在一起，果媽也沒當(dāng)回事兒，就去休息了。第二天是周末，果媽在家里打掃衛(wèi)生的時候，發(fā)現(xiàn)地上有幾個小血點，立刻意識到果寶發(fā)情啦，一看日子，果寶發(fā)情的時間推遲了近兩個月。果媽迅速把果寶的月經(jīng)小褲頭拿出來、墊上護墊給果寶穿上。這一穿，樂寶算有事兒干了，圍在果寶的屁屁后邊不停地用嘴去撕扯果寶屁屁上的小褲頭和護墊。月經(jīng)小褲頭是果媽親手做的，因果寶身材肥胖，果媽特意做了一個有彈性的背心式小褲頭。小褲頭從果寶頭上穿過，肩帶交叉在果寶脖子下，穿過身體，在尾巴處剪開成上下兩片兒，上下片各縫上兩條帶子，四條帶子在尾巴處捆緊，這樣小褲頭不容易散開掉落，更換護墊時從尾巴處解開帶子換上就可以了，很方便。樂寶一歲多了，在犬界已是成年犬了，生理需求很明顯。自從果寶發(fā)情以來，樂寶就不再黏著果媽了，整天圍著果寶轉(zhuǎn)悠，像一位紳士守護著他心愛的女人。
果媽上班時，就把倆吃貨放在家里。給果寶穿上連體小褲頭，墊上護墊，綁緊帶子，才放心出門。工作之暇，果媽打開手機查看家里的監(jiān)控，監(jiān)控范圍內(nèi)看到樂寶黏著果寶，寸步不離。樂寶的小嘴在果寶小屁屁那忙得不亦樂乎，有時還站起來趴在果寶尾部，小屁屁一拱一拱的，無師自通地學(xué)會了男女之事。果寶三十多斤胖胖的身材比幾斤重的樂寶大三倍，從高度、寬度上看，樂寶站起來趴在果寶屁屁上的動作也只是做做樣子，小丫丫根本夠不著小蜜桃。果媽看著監(jiān)控里的樂寶在做無用之功樂得哈哈大笑。
果媽下班回到家，一開門，倆寶兒就已經(jīng)守在門口，狂熱、跳躍式迎接果媽。果媽伸手拍拍倆寶的頭，一手抱起樂寶在懷里揉一揉，這時，果寶就會仰面四腳朝天躺在地板上，露出肚皮求撫摸、蹭癢癢。果媽就懷里抱著樂寶，用腳給果寶肚皮上來回摩擦蹭癢癢。完成這些親熱的見面禮之后，果媽就忙著洗手，做飯，伺候人人狗狗吃飽喝足，又該下樓去遛狗了。關(guān)了一天的倆寶兒一下到樓下，就像一匹脫韁的野馬，撒開腳丫子瘋玩。小區(qū)很大，住戶很多，有許多人喜歡養(yǎng)狗，傍晚正是遛狗時間，各個品種、各種毛色、各種體型、各個年齡段的狗狗都匯聚在小區(qū)的大廣場上遛彎、玩耍。正在發(fā)情的果寶，一到廣場上，就招惹來了許多聞著氣味來的小公狗，圍繞在她的周圍，對著屁屁又嗅又舔，沖動者甚至站起來趴在果寶的屁屁上。這一下，可把樂寶氣壞了，沖著果寶身后的狗狗一陣狂叫、大聲警示：這女人是樂樂的！?。〔⒀杆僬酒饋砼吭诠麑毱ㄆㄉ献o著，誰靠近就躥過去又咬又吼、大力驅(qū)趕，在果寶身邊跑來跑去、全力保護，惹得一圈的狗主人都哈哈哈大笑。在樂寶的全力保護下，外面的公狗根本很難靠近果寶身邊。
防住外面的公狗了，卻防不住家里的樂寶。隨著時間的推移，果寶發(fā)情的氣味日漸濃郁，樂寶每天被這種氣味刺激、撩撥著，欲火難耐。樂寶關(guān)心照顧果寶到了忘我的地步，以前為吃食你爭我奪，互不相讓，現(xiàn)在，即使倆寶的食盆里，都放著一樣的食物，樂寶也要等果寶吃完了自己盆的，等果寶吃他盆里的，果寶不吃了，樂寶才去吃自己盆里的食物。果媽看樂寶如此照顧果寶，就故意逗他玩，在食盆里放半根火腿腸或一塊肉肉，看樂寶和果寶爭不爭、搶不搶。可此時的樂寶就像一位風(fēng)度翩翩的紳士，根本不靠近食盆，果寶去吃時，就靜靜地坐在旁邊看著果寶享用，根本不去搶。樂寶每天晚上也不去黏著果媽上床睡覺了，寸步不離地守著果寶。樂寶每天做得最多的事就是去撕扯果寶屁屁上的小褲頭和護墊，剛開始就是拼蠻力去撕扯，見沒有效果，聰明的樂寶就研究果寶屁屁上的小褲頭，沒想到，樂寶真地解開了捆綁著的小褲頭，并把護墊撕扯得稀碎，樂寶血紅的小丫丫頻繁地鉆出來支棱著在果寶屁屁上比劃，看得果媽心驚肉跳?？粗麑毻现㈤_的小褲頭滿屋跑，地板上星星點點的排泄物，果媽哭笑不得，把樂寶放到高鞋柜上以示懲罰，可淫欲燒心的樂寶對果媽的懲罰視若無睹，在鞋柜上煩躁地跑來跑去，眼睛望著果寶哼哼唧唧，和果寶分開一分鐘都不行。果媽現(xiàn)在才真正意識到養(yǎng)一只公狗的嚴(yán)重錯誤，但是已經(jīng)養(yǎng)育了一年多了，對樂寶的愛與日俱增，心里喜歡得放不下。果媽苦思冥想終于想出了一個辦法，雙管齊下，連夜用細毛線給樂寶織了一個丫丫套，丫丫套套在樂樂小丫丫上，套口處各留一條線攔腰捆在樂寶腹部，這樣果寶穿著小褲頭、樂寶戴著丫丫套，看他倆還咋樣能穿越束縛去行茍且之事。果媽要生生拆散這一對不是同一品種的狗子的熱戀，是怕生一窩雜交的串串狗娃，果寶再受一回罪，串串狗娃送人都沒人要。
百密有一疏，防不勝防。那天，果媽早上起床后，果寶就在果媽身邊哼唧，好像急著要上廁所，果媽就把果寶和樂寶的小褲頭、丫丫套解開，放他倆到二樓露天陽臺上解決問題，果媽就忙著下樓洗漱，把倆寶忘了。不知何時果寶和樂寶都到了一樓，也不知何時倆貨可膩歪在一起了。正在化妝的果媽突然聽到樂寶一聲嚎叫，趕快從房間里走出來尋聲找去，只見果寶和樂寶在沙發(fā)后面纏繞在一起，樂寶在果寶屁屁上扭來扭去，快樂地嚎叫著，果媽一看，天啊，果然是真的干上了，樂寶的丫丫實實在在地鉆進了果寶的蜜桃里了。果媽傻了眼，馬上動手去抱樂寶，想把樂寶拉開，可竟然拉不開樂寶的身體，樂寶還不時地嚎叫。果媽沒見過這陣勢，手忙腳亂，大聲呼叫果爸快來。睡意朦朧的果爸從樓上沖下來，急切地問：咋了？咋了？果媽雙手掐著樂寶的身體說：你看看，快、快呀，拽不開呀！果爸看清楚后，說：你起來。走到倆貨身邊，用雙手扶著站立的樂寶，用腳輕輕壓著果寶的屁屁，輕輕一用力，就把樂寶拽出來了，剛一拉開，果寶迅速回頭，對著樂寶稀里嘩啦的丫丫一陣狂舔，畫面太辣眼，不忍直視。
此時，果寶和樂寶熱戀過了頭，有了男女之實，果媽的心就不淡定了，煩躁、糾結(jié)：這一次果寶會不會懷孕？會懷上嗎？懷上咋辦？同時，也僥幸地想不會那么準(zhǔn)吧。有了這一次，果媽防范更緊、更嚴(yán)了，果寶年齡大了，身體又那么肥胖，懷孕生產(chǎn)怕有危險。果媽無奈狠狠心把果寶和樂寶分開，家里有人時，會看住他倆穿著小褲頭、丫丫套膩在一起玩，上班時，家里沒有人，就把樂寶關(guān)在二樓陽臺上，果寶留在屋里。這下可好，就像割了樂寶的肉一樣，拼命吼叫、扒門。果媽從監(jiān)控里都能聽見樂寶聲聲凄慘的叫聲，看著果寶扭著肥胖的身體爬樓梯上到二樓，呼應(yīng)、陪伴樂寶，果媽看著心里可不好受。下班回家，進去門，沒有狗寶們熱情的迎接，走到二樓，看到果寶就守在陽臺的門口，樂寶聽見動靜就扒門吼叫，打開門，樂寶就一下沖進屋里和果寶又親又舔，就像久別重逢的戀人，親昵得不得了。
終于，等到果寶的發(fā)情期過去了。果寶和樂寶也不再像以前那么如膠似漆地?zé)岷趿?，樂寶也恢?fù)常態(tài)每天到臥室跟著果媽睡覺了。就像一個負情的男人，把先前那一段都統(tǒng)統(tǒng)忘記了一樣?？晒麐尩男膮s一直懸著：不知道果寶到底懷沒懷上狗崽子……
秋風(fēng)掃落葉，轉(zhuǎn)眼進入秋季，果寶的肚子眼看著一天天地膨脹、咪咪頭也開始發(fā)育。根據(jù)果媽以前照顧果寶懷孕的經(jīng)驗，果寶應(yīng)該是懷孕了，但還不死心，還心存僥幸，決定把果寶送到寵物醫(yī)院去做B超檢查，B超檢查結(jié)果：懷孕了，三到四只，最少三只。果媽拍著果寶肥碩的身體埋怨道：小騷娘們呀，看不住門呀！你就再受一回罪吧。
狗三貓四，狗狗孕育娃娃只需三個月六十多天，貓需四個月。狗三就是三個月，人類說的一天是白天和夜晚算一天，狗狗是白天算一天、夜晚也算一天，六十多天就是這樣算的。寒風(fēng)初起的年尾，果寶生下了三只狗寶寶，一只像果寶、兩只像樂寶。至此，兩只熱戀的狗子在果媽嚴(yán)防死守的白色恐怖下，完成了從熱戀到收獲愛情結(jié)晶的圓滿結(jié)局。
果媽癱坐在沙發(fā)上，看著三只串串狗發(fā)呆……
【作者簡介】戢彩玲（女），中國曲藝家協(xié)會會員，中國散文學(xué)會會員，河南省作協(xié)會員，三門峽市第七屆政協(xié)委員，現(xiàn)供職三門峽市文聯(liá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