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4年至1944年間出版成《亞東印畫輯》,總計2000余張,這些照片的很多景觀和人文瞬間早已消失,對我們了解民國時期的中國,有著很高的史料價值。為讓更多人回望祖輩生活過的華夏大地,《圖游華夏網(wǎng)》以照片所在地編輯《老照片中的華夏》系列圖記,本篇來自內(nèi)蒙古呼倫貝爾地區(qū)。
6回第1張(1925年1月出版),位于牙克石境內(nèi)的大興安嶺,白雪皚皚,高大的落葉松屹立在雪地中。
6回第2張(1925年1月出版),大興安嶺密林中,在零下四十七度的嚴(yán)寒下,正在砍伐林木的伐木工。
6回第3張(1925年1月出版),牙克石境內(nèi),大興安嶺林區(qū)的一位伐工,站在木屋前,看樣貌是俄羅斯人的長相,身穿獸皮衣,手持利斧,嘴角的大胡子可見白色霜花。
6回第4張(1925年1月出版),大興安嶺的林區(qū)的一處小木屋內(nèi),伐木工人正用斧頭砍削著牛肉,嚴(yán)寒之下,牛肉如同石頭般堅硬。
7回第1張(1925年2月出版),在大興安嶺的林區(qū)內(nèi),一群牛在冰天雪地中覓食。
7回第2張(1925年2月出版),大興安嶺的林區(qū),積雪深厚,清朝末期,俄羅斯商人通過呼倫貝爾自治政府攫取大興安嶺伐木權(quán),1922年歸于中日俄合辦的札免公司。
7回第3張(1925年2月出版),札免公司在大興安嶺林場的木材采伐范圍,東起興安嶺分水嶺,北以大雁河、海拉爾河為界,南抵倭伊那河,圖中是林場工人正在鋸開砍伐的巨木。
7回第4張(1925年2月出版),大興安嶺林區(qū)內(nèi),當(dāng)時的人們?yōu)榱说钟鶉?yán)寒,在土坡中挖洞為屋,頂部只露出天窗和煙囪,有兩人正在門前。
7回第5張(1925年2月出版),大興安嶺的分水嶺,海拔為四千尺,西北方向就是蒙古高原的大沙漠,當(dāng)時的森林密布,木材蓄積量極為豐富。
7回第6張(1925年2月出版),扎免公司林場的木材堆積場,一輛火車冒著蒸汽而來,日本人大肆砍伐大興安嶺森林的木材,通過鐵路運往各地,當(dāng)時日本人在東北修建的鐵路,所需的枕木大多來自于此。
8回第5張(1925年3月出版),位于海拉爾郊外的曠野上,一處日本居留人的墓地,可見日本人為了獲取中國東北的資源而經(jīng)營之深。
8回第6張(1925年3月出版),呼倫貝爾大草原,一望無垠,當(dāng)時的牧民家庭每家也只有兩、三頭牛,各家的牛匯集一起,再委托專人在草原上成群放牧。
11回第5張(1925年6月出版),滿洲里的街景,道路寬敞,路中間一隊駱駝?wù)吡诉^來。
13回第1張(1925年8月出版),大興安嶺林區(qū)內(nèi),天寒地凍下,一處俄羅斯風(fēng)格的小木屋,門外堆著薪柴,兩輛小馬車停在屋旁道上,有幾人正在交談。
13回第3張(1925年8月出版),大興安嶺的高山白樺林,晴日時分,陽光普照,白雪與白樺,景色優(yōu)美,圖中應(yīng)是俄羅斯人驅(qū)趕著牛拉雪橇,載著攝影調(diào)查隊的日本情報人員,行進在雪野中。
13回第4張(1925年8月出版),大興安嶺林區(qū)中的一處雪地,樹上的霜花已成霧凇。
126回第1張(1935年1月出版),遠(yuǎn)看滿洲里,這是一座中俄交界的邊境城市,1901年中東鐵路西線建成,從俄羅斯境內(nèi)進入中國東北的第一站就設(shè)在這里。
126回第2張(1935年1月出版),中東鐵路上的滿洲里火車站,建成于1901年,俄國人稱為“滿洲站“,因俄語發(fā)音為”滿洲里亞“,久而久之,就被中國人稱為”滿洲里“,進而成為城市之名,圖中站臺名稱可見漢語和俄語并存,一隊巡邏人員扛槍走過。
126回第3張(1935年1月出版),位于滿洲里海拉爾的一處街道,空曠的大路上,馬車、行人稀稀落落,還有幾只雞走來走去,曾經(jīng)的邊貿(mào)城市,因為1929年東北軍與蘇軍為控制中東鐵路而爆發(fā)的戰(zhàn)爭,東北軍被打敗,滿洲里也受創(chuàng)嚴(yán)重,致使商業(yè)不振,市面蕭條。
126回第4張(1935年1月出版),位于新巴爾虎左旗所在地阿木古郎鎮(zhèn)西北方的甘珠爾廟,于清乾隆三十六年(公元1771年)由清廷批建,兩年后動工,乾隆五十年賜廟號,并親撰“壽寧寺”匾額,集中了漢、蒙、藏三種建筑文化。
126回第5張(1935年1月出版),甘珠爾廟內(nèi),兩位信眾正在頂禮膜拜。
126回第6張(1935年1月出版),甘珠爾廟旁,蒙古族牧民搭建的蒙古包,正在拆組中,各種生活用品擺放在草地上,主人正在蒙古包旁整理著。
126回第7張(1935年1月出版),甘珠爾廟從清康熙五十年開始,舉辦了第一次廟會,以后幾乎每年都在正月十五舉辦,廟會期間,來自各地的客商和游牧生活的牧民,聚集一起,互市互貿(mào),圖中是廟會結(jié)束后,牧民們開始拆解蒙古包,收拾貨物返回各處。
126回第8張(1935年1月出版),甘珠爾廟內(nèi),修繕木壁畫的藝人,正在給老舊敗色的部位勾涂著鮮艷的顏料,一絲不茍,棉衣上還沾有點點白跡。
126回第9張(1935年1月出版),呼倫貝爾大草原上的牧民正在制作羊毛氈,只見四人合坐在條凳上,一起踩著卷好的氈布,讓附著的駱駝毛和羊毛在摩擦中緊密的粘在布上。
126回第10張(1935年1月出版),位于滿洲里西南方向四里左右的察罕諾爾地區(qū),一處煤礦的礦坑,那里產(chǎn)出的煤炭主要供滿洲里使用,圖中的大量的駱駝拖著小車,成了運輸煤炭的主要方式。
127回第1張(1935年2月出版),遠(yuǎn)看海拉爾的全貌,清雍正年間,這里的呼倫貝爾城是一座邊防重鎮(zhèn),位于海拉爾河附近,清后期修建中東鐵路后,沿線兩邊建起房屋街巷,后逐漸就被稱為”海拉爾城“。
127回第2張(1935年2月出版),海拉爾城內(nèi)的公園,沙丘連綿起伏,生長的沙地樟子松,根系具有固沙作用,又稱海拉爾松。
127回第3張(1935年2月出版),海拉爾的舊市街,兩旁房屋低矮,戶戶門前是排水的明溝,道路上處處可見車轍印,兩個蒙古族百姓正騎馬走過。
127回第4張(1935年2月出版),海拉爾郊外的風(fēng)光,日落時分,牧民趕著一隊隊的牛羊回程,暮靄與霞光交融在前方的海拉爾城中。
127回第5張(1935年2月出版),呼倫貝爾是動物毛皮的重要產(chǎn)區(qū),圖中的家庭,院中的晾桿掛滿了獸皮,正在進行晾干環(huán)節(jié)的過程。
127回第6張(1935年2月出版),呼倫湖畔,兩位漁民正在淺灘中張網(wǎng)捕著魚蝦。
127回第7張(1935年2月出版),位于呼倫貝爾草原西部的呼倫湖,長93公里,平均寬32公里,是中國第五大淡水湖,湖中水獺較多,蒙族百姓便稱為水獺湖,而水獺的蒙語諧音為呼倫因此得名。
127回第8張(1935年2月出版),位于滿洲里附近的扎賚諾爾煤礦,儲藏著大量的褐煤,中東鐵路修建至中國時,俄國人發(fā)現(xiàn)此礦并進行開采,煤礦石除了直接用于蒸汽火車的燃料,還通過鐵路運至各地。
127回第9張(1935年2月出版),扎賚諾爾煤礦附近的農(nóng)家,看服飾和樣貌可能是俄羅斯移民家庭,男主人杵著鋤頭,孩子們和母親在一起看著,地上堆滿了挖出來的土豆。
127回第10張(1935年2月出版),滿洲里附近,與外蒙交界的高坡,下方的河流是克魯倫河,此河流域是成吉思汗所在部落的駐牧地,因而被稱為蒙古族的母親河。
128回第1張(1935年3月出版),位于牙克石境內(nèi)博克圖附近的日本侵略者碑,1932年12月3日,東北民眾救國軍在博克圖與日軍奮戰(zhàn),在興安嶺隧道中溜出裝滿石塊的貨車,通過盤山下坡撞擊日軍鐵甲列車,引發(fā)預(yù)埋的地雷,當(dāng)場炸死荒木克業(yè)等十余名日寇。
128回第2張(1935年3月出版),位于牙克石大興安嶺的札免公司林場,下方的建筑是其員工宿舍。
128回第3張(1935年3月出版),牙克石地區(qū)興安嶺村,中東鐵路上的興安站,建于1901年,位于興安嶺隧道的西口方向,車站旁的森林,生長著大片的白樺樹。
128回第4張(1935年3月出版),牙克石境內(nèi),中東鐵路重要工程興安嶺隧道,全長三千余米,建于1901年,1903年鑿?fù)ê?,沙俄修建的東清(中東)鐵路全線正式開通,圖中是隧道的東口,洞口外的房屋是守衛(wèi)看護所居。
128回第5張(1935年3月出版),牙克石境內(nèi)的白樺林,天空白云朵朵飄,地上山丘連綿,景色怡人。
132回第1張(1935年7月出版),位于滿洲里的國境瞭望臺,當(dāng)時的呼倫貝爾已被日軍侵略。
132回第2張(1935年7月出版),滿洲里郊外的戰(zhàn)壕,是1929年為收回中東鐵路的控制權(quán),東北軍與蘇軍在這里發(fā)生的戰(zhàn)斗遺跡。
132回第3張(1935年7月出版),呼倫貝爾草原上的一處旅館。
132回第4張(1935年7月出版),新巴爾虎右旗的一處聚居點,名為”阿爾泰面“,圖中的蒙古包是一處警察署,外面六個人站在一起。
132回第5張(1935年7月出版),呼倫貝爾境內(nèi)的一處蒙族小學(xué)校,孩子們很認(rèn)真的在讀書。
132回第6張(1935年7月出版),呼倫貝爾大草原水草豐美,是當(dāng)時中國的羊毛主要產(chǎn)地,圖中是羊毛的打包運輸現(xiàn)場。
132回第7張(1935年7月出版),呼倫貝爾大草原上的牧民,將收集的牛糞堆積起來,用于冬季到來時的燃料。
132回第8張(1935年7月出版),滿洲里附近的克魯倫河畔,一只小船停靠岸邊,還有一架水車正在汲水。
132回第9張(1935年7月出版),克魯倫河畔,幾位漁人正在拉網(wǎng),十幾條肥美的魚兒粘在網(wǎng)中,可見河中魚類資源非常豐富。
132回第10張(1935年7月出版),呼倫貝爾大草原上的蒙族牧民,當(dāng)客人見面時,有著一種特殊的禮節(jié),就是互相聞著對方的鼻煙壺,以表達歡迎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