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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新朋 | 敦煌文獻之王羲之《尚想黃綺帖》拾遺

          摘 要:王羲之是我國晉代的書法大家,對于后世的書法有著深遠(yuǎn)的影響。敦煌、吐魯番文獻中的《尚想黃綺帖》是今存王羲之最可靠、最重要的書學(xué)文獻。本文以敦煌文獻中的《尚想黃綺帖》為考察對象,在前人研究的基礎(chǔ)上,復(fù)由敦煌文獻中認(rèn)定26號該帖殘片,進而對它們及若干前人雖已認(rèn)定、但仍有繼續(xù)討論必要的該帖殘片加以考察,梳理它們之間的關(guān)系,最終綴合成《尚想黃綺帖》習(xí)字15件;同時就以上《尚想黃綺帖》的學(xué)術(shù)價值略加探討。

          關(guān)鍵詞:敦煌文獻 王羲之《尚想黃綺帖》 殘片 考證

          王羲之是我國晉代的書法大家,對于后世有著深遠(yuǎn)的影響。王氏的作品為歷代帝王將相及文人墨客所珍視。王氏在書法創(chuàng)作上取得非凡的成就,他的創(chuàng)作思想、創(chuàng)作技法自然引起世人的關(guān)注。傳世文獻中也有多種標(biāo)明出自王羲之的書論著作,但基本上是后人假托之作。敦煌、吐魯番文獻中的《尚想黃綺帖》(傳世文獻中有“王羲之書”、“羲之書”、“自論書”、“書論”等多種稱呼)是今存王羲之最可靠、最重要的書學(xué)文獻[1],故前賢時彥多有關(guān)注。就本文所討論的敦煌文獻中的《尚想黃綺帖》而言,主要有:1979年,日本學(xué)者池田溫先生即指出《英藏敦煌文獻(漢文佛經(jīng)以外部分)》(下稱“《英藏》”)的S.214、S.3287為王羲之論書之文字[2]。1994年,沃興華《敦煌書法藝術(shù)》之《王羲之書法對敦煌的影響》一章以S.3287為基礎(chǔ),對王羲之《尚想黃綺帖》略加探討,并指出S.3287、P.2671、P.2378等號上有該帖的臨作[3]。2004年,張?zhí)旃墩撏豸酥瓷邢朦S綺帖〉及其相關(guān)問題》一文考證了該帖在傳世文獻中的著錄、引用情況,對該帖的內(nèi)容加以解說,并就該帖在書論史、書法史上的意義加以探討[1]36-50。2010年,蔡淵迪《敦煌經(jīng)典書法及相關(guān)習(xí)字研究》對王羲之《尚想黃綺帖》有專門討論,涉及該帖的卷號、錄文及該帖的理解與研究中的一些問題[4]。2011年,榮新江《〈蘭亭序〉與〈尚想黃綺帖〉在西域的流傳》一文論及敦煌、吐魯番及于闐等地出土的《蘭亭序》、《尚想黃綺帖》抄本、習(xí)字本等相關(guān)資料,并就其年代及在西域流傳的意義加以探討[5]。2015年,榮先生將2011年文章的《尚想黃綺帖》部分改訂成《王羲之〈尚想黃綺帖〉在西域的流傳》一文發(fā)表[6]。綜合以上各家之論著,目前敦煌文獻中已知的王羲之《尚想黃綺帖》計有8號,分別為:S.214背、S.3287、P.2671背、P.3368P7、Дх953背、BD9089(陶10)背、羽3背、羽664。筆者對于敦煌文獻中的王羲之《尚想黃綺帖》亦頗有留意,陸續(xù)搜集到了前人未曾認(rèn)定的該帖習(xí)字、雜抄26號。筆者不揣谫陋,將這26號及若干前人雖注意到但仍有繼續(xù)探討的必要的王羲之《尚想黃綺帖》逐一敘錄,就各號之間的關(guān)系及這些文本認(rèn)定的意義略加探討,撰就此文,請大家批評指正。

          1.S.4852背。本號正面為習(xí)字若干行,《英藏》題《習(xí)字》,不準(zhǔn)確;翟理斯(Lionel Giles)《英國博物館藏敦煌漢文寫本注記目錄》(Deive Catalogue of the Chinese Manus from Tunhuang in the British Museum)已指出它們?yōu)椤肚ё治摹妨?xí)字[7]。本號背面存《某寺付僧尼面蘇歷》及雜寫若干。紙張尾部存3行倒書的習(xí)字,從左至右依次為“尚想黃綺”、“尚想黃黃綺意”、“綺意綺”。這3行文字,《英藏》未予定名。今謂以上3行文字,當(dāng)出自王羲之《尚想黃綺帖》,本文下一條P.2681+P.2618所征引的S.214卷背之《尚想黃綺帖》之相關(guān)文字可參。

          2.P.2681+P.2618。二號綴合后,正面存《論語集解》之《序》、《學(xué)而》之全文,《為政》篇止于“見義不為,無勇也”之“也”字,尾題“論語卷第一”。尾題下有題記,云“乾符三年學(xué)士張喜進念”;本題記后另有“沙洲靈圖寺上座隨軍弟子索庭珍寫記”、“□□□□□□□□(沙州敦煌縣歸義軍)學(xué)士張喜進□”等字2行。[8]該卷正面原P.2681《論語卷第一并序》之前,有抄寫題記及其他雜寫多種,其中有“尚尚尚想黃綺意想疾于繇年在襄吾書比之鐘張”等文字2行。今謂這2行文字,源出王羲之的《尚想黃綺帖》,S.214卷背所抄《尚想黃綺帖》之“尚相黃綺,意想疾于繇,年在襄。吾書比之鐘張”[9],可參。P.2681之《尚想黃綺帖》習(xí)字,據(jù)書跡判斷,為張喜進所書。本卷卷首題記云“維大唐乾符三年(876)三月廿四日沙州燉煌縣歸義軍學(xué)士張喜進書記之也”(書跡與P.2618之尾題相同,當(dāng)出自索庭珍之手)、《論語》卷題下有“維大唐乾符三年叁月廿五日燉煌”(出自張喜進之手)等字樣。[10]又,該卷原P.2618卷背有《節(jié)度押衙兼瓜州衙推梁某狀》、《瓜州判官某狀》、《雜寫》、《瓜州衙推梁敬儒等及百姓上司空狀稿》等內(nèi)容。雜寫中有“張喜進尚想黃綺意(?)”等字1行。其中“尚想黃綺意(?)”等顯系源自王羲之《尚想黃綺帖》。又,這些文字與正面題記“乾符三年學(xué)士張喜進念”字體一致,乃出自張喜進之手。

          3.P.2738背。本號正面為《太公家教》,起“□物行□□(欺誑)”句“物”之已漫漶的字,訖“故云其大者乎”之“乎”字。該號卷背有《社司轉(zhuǎn)帖》、《十二月氣候套語》、《敦煌鄉(xiāng)里并寺院名目》、《雜寫》等文獻多種。其中卷背起首處的雜寫中有“尚相黃綺,意想疾于繇,年在襄?!酰ㄎ幔戎娬?,鐘當(dāng)抗行,或謂過之;□(章)草猶當(dāng)雁行。池水盡墨。假令寡人躭之若此,未必謝之。后之達(dá)解者,之其平之不虛也。臨池學(xué)書,池水盡墨,好之絕論,吾弗及也”等字6行。本號卷背尾部,亦有自左向右而書的相同的文字,作“尚相黃綺,意想□(疾)。(中間缺)。比之鐘章,鐘當(dāng)抗行,□(或)謂。(中間缺)。猶當(dāng)雁行。池水盡墨。假令寡人躭之若此,未必謝之。后之達(dá)解者,之其平之不虛也。臨池學(xué)書,池水盡里,好之絕論,吾弗及也”5行。本號背面有前后兩處“尚相黃綺”云云之文字,當(dāng)源出王羲之《尚想黃綺帖》,S.214背、S.3287號所存之《尚想黃綺帖》之文字可以參看。本號卷背雜寫中另有“咸通十年(869)己丑六月八日易文英母(?)因是”(書寫兩次)[11]等具年文字。

          4.P.2769。本號正面有《某寺上座帖》及雜寫若干。正面尾部上端有“尚想黃綺意想”6字。此6字《法藏敦煌西域文獻》(下稱“《法藏》”)未予擬題,今謂它們出自王羲之《尚想黃綺帖》,上文P.2681+P.2618條所引S.214卷背之《尚想黃綺帖》之文字可參。

          5.P.3194P3。本號為P.3194《論語》抄本所附5殘片之一,編號為P.3194P3。本號正面為《論語卷第四》之內(nèi)容,起《述而》“如不可求,從吾所好”句何晏集解“所好者,古人之道”之“者”字,訖《泰伯》“禹吾興間然矣”,尾題“論語卷第四”。P.3194P3今存習(xí)字3行,抄“尚”字1行(右部殘缺)、“相”字2行(第2行左側(cè)的“木”旁殘缺)。本殘片《法藏》擬題《雜寫》,今謂本殘片所抄文字出自王羲之《尚想黃綺帖》,上文P.2681+P.2618條所引S.214卷背《尚想黃綺帖》之“尚相黃綺”,可以參看。

          6.P.3349P4-1。P.3349P4為P.3349所附碎片之一。P.3349P4下復(fù)轄前后不相連的習(xí)字殘片3片。本文所稱P.3349P4-1,為其中右起第1片。正背兩面抄寫,正面存習(xí)字5行,抄“若”字2行、“此”字2行、“未”字1行;背面存習(xí)字4行,抄“書”字1行、“比”字3行。這些文字《法藏》以《習(xí)字》稱之。今謂本片之習(xí)字,源出王羲之《尚想黃綺帖》。S.214卷背所抄該帖“吾書比之鐘張”、“假令寡人躭之若此,未必謝之”[9]86等文字,可參,故本片當(dāng)擬題王羲之《尚想黃綺帖》殘片。又,據(jù)《尚想黃綺帖》的內(nèi)容來看,本殘片《法藏》所定正面之文字均位于其所定背面文字之后,當(dāng)是正、背兩面誤定,需改正。

          7.P.3349P4-3+P.4019F27。

          (1)P.3349P4-3。本號為P.3349P4所轄右起第3片。正背雙面抄寫,正面存習(xí)字10行,抄“倫”、“吾”、“弗”、“及”、“也”5字各2行;背面亦存習(xí)字10行,抄“水”、“盡”、“黑”、“好”、“之”“□(絕)”6字,其中首尾的“水”、“絕”2字各抄1行,其余4字則均抄2行。本片之文字,《法藏》亦以《習(xí)字》稱之。今謂本片之習(xí)字,亦源出王羲之《尚想黃綺帖》。S.3287所抄該帖“池水盡黑,好之絕倫,吾弗及也”[12]等文字,可參,故本片當(dāng)擬題王羲之《尚想黃綺帖》殘片。又,與上文所述P.3349P4-1的正背面關(guān)系一樣,《法藏》亦將本片之正、背面誤定,亦需改正。

          (2)P.4019F27。本號為P.4019下所含眾多殘片之一,《法藏》編號為P.4019Fragment27,本文簡稱P.4019F27(下文《法藏》Fragment編號的處理同此)。本殘片兩面抄寫:一面存習(xí)字2行,抄“倫”、“吾”2字各1行;另一面,亦存習(xí)字2行,所書為“之”字。本殘片《法藏》未單獨定名,歸于為P.4019眾多殘片所擬《書儀等殘片》題下。今謂本殘片所抄文字來自王羲之《尚想黃綺帖》,上文P.3349P-3所引S.3287所存該帖“好之絕倫,吾弗及也”等文字,可參,故本片當(dāng)擬題王羲之《尚想黃綺帖》。

          又,以上二則殘片,所抄均王羲之《尚想黃綺帖》,抄寫模式一致,書跡酷似;經(jīng)筆者比對,發(fā)現(xiàn)二者乃同一寫卷之列,可以綴合(如圖1所示)。P4019F27正面第一行之字所缺右端筆跡,恰好位于P.3349P4-3正面的“好”字左側(cè),即其顯證;另一面處于二者銜接處的“吾”字亦基本相合。

          圖1.P.3349P4-3+P.4019F27《尚想黃綺帖》習(xí)字綴合圖(左背右正)

          8.P.3416P3。P.3416正面抄《星占書》、《千字文一卷》、《孝經(jīng)一卷并序》等文獻,背面抄愿文,下轄文書殘片4片。其中的第3片,存殘文1行,其上部為“□(倫)吾弗及也”。本殘片《法藏》擬題《殘片》。今謂本號上部“□(倫)吾弗及也”等字出自王羲之《尚想黃綺帖》。本文上面所認(rèn)定的P.3349P4-3+P.4019F27《尚想黃綺帖》所存之“好之絕倫,吾弗及也”,與之正同,可參,故本片的這一部分可擬題王羲之《尚想黃綺帖》。

          9.P.3643P15-1+P.3643P15-2。

          (1)P.3643P15-1。P.3643正面所抄為《論語卷第三》之部分內(nèi)容。同時,《法藏》給出該號下所轄文書殘片圖像若干張。其中的第15號殘片下復(fù)含首尾及上下均殘的文書殘片2片,其中右起第1片,本文稱之為P.3643P15-1。P.3643P15-1存殘文3行,前2行抄“墨”字,第3行存某字右部。

          (2)P.3643P15-2。本號為P.3643P15所轄殘片之左邊的一片,亦存殘文3行,前2行抄“假”字(第1行文字右端略殘),第3行存某字右端筆劃殘跡。

          以上2殘片,《法藏》擬題《習(xí)字》,然未指明具體為何習(xí)字。今謂以上文字所習(xí)蓋王羲之《尚想黃綺帖》“池水盡墨,假令寡人躭之”二句中的“墨”、“假”2字,本文上文論證的第P.2738背所存《尚想黃綺帖》之文字可參,故二殘片當(dāng)擬題《尚想黃綺帖》。又,以上2殘片所存文字書跡相同、在內(nèi)容上前后相接,經(jīng)筆者比對發(fā)現(xiàn)二者可以綴合(如圖2所示)。綴合后,二片接縫處的文字大體完整。

          圖2.P.3643P15-1+P.3643P15-2《尚想黃綺帖》習(xí)字綴合圖

          10.P.4019P4+P.4019F16e+P.4019F16c+P.3349P4-2+P.4019F16d+P.3368P7+P.4019F16a。P.4019正面抄有《書儀》、《新集吉兇書儀上下兩卷》、《燕子賦一卷》等多種文書;背面則抄《社司轉(zhuǎn)帖》、《書儀》、《雜寫》等內(nèi)容。同時,本號附有大小不等的文書殘片40多片。

          (1)P.4019P4。本號是P.4019所附殘片中較大的一片,由多片殘片組合而成,前后、中間及下部有殘缺。本號今合計存習(xí)字35行,抄“黃”、“綺”、“意”、“相”、“疾”、“于”、“繇”、“年”、“在”、“不”、“虛”、“也”、“臨”、“池”、“學(xué)”、“詩”、“尚”等字。

          (3)P.4019F16e。本號亦《法藏》P.4019F16所屬殘片之一,存“繇”字習(xí)字3個,1行。

          (4)P.4019F16c。本號為《法藏》P.4019F16所轄殘片之一,存“繇”字習(xí)字殘文2行,其中右起第1行僅存文字左部。

          (5)P.3349P4-2。本號為P.3349P4所轄3殘片之右起第2片,正面存“年”字習(xí)字2行、“在”字習(xí)字1行;背面圖像甚為模糊,無法判斷是否有字。

          (6)P.4019F16d。本號為《法藏》P.4019F16所轄殘片之一,存習(xí)字殘文3行,其中右起第1行僅存文字左部,第2行抄“池”字習(xí)字,第3行僅存某字右部。

          (7)P.3368P7。P.3368正面所抄為《新集文詞九經(jīng)抄》。本號下轄文書殘片7片。其中第7片存殘文3行,從右至左,依次抄“池”字2行(第2行抄至一半即止)、“水”字1行。本殘片,《法藏》定名為《習(xí)字》;沃興華《敦煌書法藝術(shù)》談及P.3368上有王羲之《尚想黃綺帖》臨作[3]54,當(dāng)即指P.3368P7而言。

          (8)P.4016F16a。本號為《法藏》P.4019F16所轄殘片之一,存習(xí)字殘文3行,右起第1行存習(xí)字2個(僅存某文字左部),第2、第3行存“尚”字習(xí)字各2個。

          以上諸殘片,P.3368P7沃興華先生已指出為《尚想黃綺帖》殘片。今謂其余的P.3349P4-2、P.4019P4及P.4019F16a、c、d、e等殘片所存之習(xí)字亦均源自王羲之《尚想黃綺帖》,上文諸條所征引的《尚想黃綺帖》的相關(guān)文字可以參看。又,以上諸號之《尚想黃綺帖》殘片,內(nèi)容上前后相關(guān),字跡一致,當(dāng)出自同一人之手,經(jīng)筆者進一步分析,發(fā)現(xiàn)它們可以綴合。唯今日所見諸片之位置略有竄亂。如,P.4019P4右起第20-22行下部貼有抄有“也”字習(xí)字的殘片1片。筆者結(jié)合P.4019P4此部分之抄寫行款及P.4019F16d之習(xí)字判斷,它當(dāng)處于P.4019F16d之下。這種竄亂,不知是古人因修補之需而裁剪黏貼而致,還是《法藏》修整的結(jié)果。對于這種情況,筆者在綴合時予以適當(dāng)調(diào)整。至于調(diào)整之正確與否,尚祈能見到原卷的專家予以檢驗。今附筆者所作綴合圖(如圖3、圖4所示)以供參看。

          圖3.

          P.4019P4+P.4019F16e+P.4019F16c+P.3349P4-2+P.4019F16d+P.3368P7+P.4019F16a

          《尚想黃綺帖》習(xí)字綴合圖(“尚”字未復(fù)原)

          圖4.

          P.4019F16a+P.4019P4+P.4019F16e+P.4019F16c+P.3349P4-2+P.4019F16d+P.3368P7《尚想黃綺帖》習(xí)字綴合(“尚”字復(fù)原)

          上面圖3、圖4之綴合以P.4019P4為基礎(chǔ)。如上文所說,P.4019P4由多片殘片組合而成,右起抄“黃”至“繇”等習(xí)字的為1片,抄“年”、“在”2字的為1片,抄“不”至“詩”等字的為1片,抄“尚”字的則又為1片。據(jù)《尚想黃綺帖》內(nèi)容來看,P.4019P4所存內(nèi)容,可分為兩個大的段落:抄“尚”的殘片,抄“黃”至“繇”的殘片,抄“年”、“在”的殘片前后相接,為一段,本文稱之為“前段”;抄“不”至“詩”的一片內(nèi)容前后相接,為另一段,本文稱之為“后段”。在抄寫模式上,前段各行文字所存完整者皆每字抄一整行,后段文字則是每一個字的第1行習(xí)字抄整行、第2行習(xí)字抄半行。以上諸殘片經(jīng)綴合與疏通后可得一個較為通順的王羲之《尚想黃綺帖》習(xí)字?jǐn)嗥?。但本?xí)字個別文字與通常所見的王羲之《尚想黃綺帖》略有差異,如“意想”的“想”本號作“相”(其它卷號之習(xí)字亦有作“相”者)、“臨池學(xué)書”之“書”本號作“詩”,蓋皆音近之訛。

          11.P.4019F16b+P.4019F16f。

          (1)P.4019F16b。本號為P.4019所轄第16號所含殘片之一。首尾及上下均殘,存殘文3行,首行僅存某字右端殘跡;余下2行抄“想”字。

          (2)P.4019F16f。本號為P.4019所轄第16號所含殘片之一。首尾及上下均殘,今存殘文4行,首行僅存若干字符的左側(cè)殘跡,第2、第3行抄“黃”字,第4行存“綺”字右半。

          以上2殘片《法藏》歸于《書儀等殘片》題下,未予以獨立定名。今謂它們源出王羲之《尚想黃綺帖》,上文P.2681+P.2618條所征引的S.214卷背所抄該帖之相關(guān)文句可參。又,以上2殘片內(nèi)容前后相連、書跡一致,經(jīng)筆者比對,發(fā)現(xiàn)它們可以綴合(如圖5所示)。綴合后,銜接處的若干“想”字習(xí)字恰好完整。

          圖5.P.4019F16b+P.4019F16f《尚想黃綺帖》習(xí)字綴合圖

          又,以上2殘片與本文上一條所論的P.4019P4、P.4019F16e、P.4019F16c等綴合而成的殘片字跡酷似,且同屬于P.4019下,頗疑它們來自同一寫卷。依《尚想黃綺帖》文本內(nèi)容來看,P.4019F16b+P.4019F16f當(dāng)處于上文圖4的“尚”字與“黃”字之間。惟P.4019P4第2行下部的3個“綺”字似乎亦存在拼接錯位的問題。筆者曾試著將P.4019F16b+P.4019F16f與P.4019P4等號綴合,發(fā)現(xiàn)P.4019P4第2行下部的3個“綺”字似乎當(dāng)位于本行的上部。

          12.P.4019F22+P.4019F35。

          (1)P.4019F22。本殘片為P.4019所轄殘片之一。首尾及上下均殘,正背兩面書。正面存殘文2行,第1行僅存某字左側(cè)殘跡,第2行存“之”字習(xí)字;背面存殘文1行,抄“吾”字。

          (2)P.4019F35。本殘片亦為P.4019所轄殘片之一。首尾及上下殘,正背兩面書。正面存“之”字習(xí)字1行(右側(cè)略殘),背面存某行字的右端。

          以上2殘片,《法藏》未予以單獨定名,而是歸于《書儀等殘片》之下。今由二者所共存的“之”字來判斷,它們形體酷似,當(dāng)出自同一人之手,經(jīng)筆者分析,它們是來自同一寫卷的不同殘片,可以綴合(如圖6所示)。綴合后,正面銜接處的“之”字恰好完整,P.4019F35背面所存之文字殘形與P.4019F22背面的“吾”字右端亦相符合。又,P.4019F22正面第1行所存之文字殘跡據(jù)現(xiàn)有殘形判斷似為“女”字旁之殘。今據(jù)2殘片所存文字及P.4019含眾多《尚想黃綺帖》殘片來看,筆者頗疑以上兩殘片所抄為《尚想黃綺帖》“好之吾弗及也”句“好”、“之”、“吾”3字。然因各片文字所存過少,這一判斷是否準(zhǔn)確,尚有待驗證。

          圖6.P.4019F22+P.4019F35《尚想黃綺帖》習(xí)字綴合圖

          13.P.4019背。P.4019正面抄《書儀》、《新集吉兇書儀上下兩卷》、《燕子賦一卷》等多種文書;背面抄《社司轉(zhuǎn)帖》、《書儀》、《雜寫》等內(nèi)容。《法藏》所擬《雜寫》中有“想”、“黃黃艸”等文字2行。據(jù)今存文字,并結(jié)合P.4019下有諸多《尚想黃綺帖》殘片來看,P.4019背《雜寫》中的這2行文字,蓋隨意所書的《尚想黃綺帖》之文字。

          14.BD13210F+BD13210D+BD13210E BD13210下轄文書殘片7片,《國家圖書館藏敦煌遺書》(下稱“《國圖》”)在BD13210下分別賦以A、B、C、D、E、F、G等號區(qū)別之。

          (1)BD13210F。本片為BD13210所轄殘片中最大的一片。正面存殘文12行,背面存殘文10行。本片《國家圖書館藏敦煌遺書·條記目錄》(下稱“《條記目錄》”)擬題《千字文習(xí)字等》,說明文字云“本遺書為兩紙粘接而成,兩紙均為習(xí)字”[13]、“前一紙正面書寫‘之、張、草’,背面書寫‘若、此’,每字兩行。后一紙正面書寫‘員、外、散、騎、侍、郎、周’,背面書寫‘滿、逐、物、意’,每字一行或兩行”[13]《條記目錄》48?!稐l記目錄》定其年代為9-10世紀(jì),歸義軍時期寫本。

          (2)BD13210D。本片為BD13210所轄殘片之一,上下殘。正面存“草”字1行,背面有“若”字1行?!稐l記目錄》擬題《習(xí)字雜寫》,敘其來源稱“乃從BD13210號F上脫落下來”[13]《條記目錄》48?!稐l記目錄》定其年代為9-10世紀(jì),歸義軍時期寫本。

          (3)BD13210E。本片為BD13210所轄殘片之一,上面無字?!稐l記目錄》擬題《素紙》,說明文字云“上有從BD13210F上揭下時粘上殘字墨痕”[13]《條記目錄》48?!稐l記目錄》定其年代為9-10世紀(jì),歸義軍時期寫本。

          《條記目錄》對于BD13210D所存文字?jǐn)M題《習(xí)字雜寫》,對于BD13210F之書有“之、張、草”、“若、此”的一片未予以單獨定名。今由BD13210F正背所存文字來看,這些文字所習(xí)乃王羲之《尚想黃綺帖》“或謂過之,張草猶當(dāng)鴈行”、“假令寡人躭之若此”等句的“之張草”、“若此”等字,上文所認(rèn)定P.2738背的《尚想黃綺帖》之相關(guān)文字可參,故本殘片當(dāng)擬題《尚想黃綺帖》習(xí)字。又,上述3殘片《條記目錄》稱BD13210D、13210E均為揭自BD13210F的殘片,然未提供3者未揭開時的圖像,筆者試著根據(jù)各片所存文字及形態(tài)予以復(fù)原(如圖7所示)。至于筆者的復(fù)原是否準(zhǔn)確,尚祈能見到寫卷未揭裱的圖像的專家予以指教。

          圖7.BD13210F+BD13210D+BD13210E《尚想黃綺帖》復(fù)原圖(左未添加BD13210E,中為三號復(fù)原之正面,右為三號復(fù)原之背面)

          15.羽664ノ2+羽664ノ10。

          (1)羽664ノ2。羽664含有大小不等的文書10件。本號為其中的第2件,由不同紙張黏貼而成。正背兩面書,正面存兒童習(xí)字30行,抄“臨池學(xué)書”、“尚想黃綺意想疾于繇年在”等文字,每字抄2行。本習(xí)字《敦煌秘籍》擬題《手習(xí)書斷片》,榮新江先生指出其為王羲之《尚想黃綺帖》[6]202-204,甚是。

          (2)羽664ノ10。文書小殘片1片,僅存某字的上半,《敦煌秘籍》擬題《斷片》。今據(jù)殘形并結(jié)合羽664ノ2《尚想黃綺帖》的文字來看,本殘片所存乃“書”字上部。羽664ノ10當(dāng)是由羽664ノ2《尚想黃綺帖》所習(xí)“書”字部分散落而來的小碎片,故本片當(dāng)擬題《尚想黃綺帖》。它和羽664ノ2當(dāng)可以綴合。唯其過于細(xì)小,準(zhǔn)確位置頗難判斷,筆者只能據(jù)殘跡將之與羽664ノ2綴合(如圖8所示),至于是否準(zhǔn)確無誤,有待于進一步考察。

          又,筆者所見為《敦煌秘籍》公布的經(jīng)過修整的卷子。卷子的修整為我們的閱讀提供了很大的方便。然《敦煌秘籍》的修整也有未盡如人意之處。首先是部分殘片拼接錯位。如羽664ノ2第2-4行“臨池池”下貼有一抄有“書書池”的小殘片。我們細(xì)審可以發(fā)現(xiàn)兩片除了第4行的“池”字可以相接以外,前兩行的“臨池”與“書書”皆對不上,顯系整理者誤拼。實則抄有“書書池”的小片當(dāng)位于664ノ2第7-9行下,二者在內(nèi)容上恰好相接續(xù)。其次是部分碎片反折于另一面,《敦煌秘籍》攝像時未予復(fù)原。如羽664ノ2右起第20行“想”字行下部有破洞一處,大概殘缺2個“想”字。實則所缺的第2個“想”字尚存,被反折于抄有《蘭亭序》習(xí)字的一面,《敦煌秘籍》拍攝時未注意到,遂造成此字殘缺。664ノ2右起第26行末端的“繇”字、第27行末端的“年”字與第20行的“想”字情況相同。對于這種因反折到另一面而遺漏的部分,本綴合圖亦予以適當(dāng)復(fù)原(如圖8所示),但復(fù)原得準(zhǔn)確與否,同樣需要能目驗原卷的學(xué)者予以確認(rèn)。

          圖8.羽664ノ2+羽664ノ10《尚想黃綺帖》修整圖

          以上,本文計由敦煌文獻中認(rèn)定26號前人未曾識別出的王羲之《尚想黃綺帖》殘片,經(jīng)整理綴合后,可成王羲之《尚想黃綺帖》習(xí)字15件。同時本文將前人工作中的一些疏漏或未盡人意之處予以彌補。這些工作的進行使我們對于敦煌文獻中的王羲之《尚想黃綺帖》的了解由過去的8號增加到34號,更為全面地展現(xiàn)了該帖在敦煌文獻中的留存情況,為敦煌吐魯番學(xué)界、書法學(xué)界及其他相關(guān)領(lǐng)域的研究提供了新的資料。同時也展現(xiàn)了王羲之《尚想黃綺帖》在當(dāng)時的敦煌地區(qū)強大的影響力,反映了該帖在當(dāng)時的敦煌頗受歡迎,也從一個側(cè)面印證了當(dāng)時社會人們對于書法的重視與崇尚。此外,那些原本為同一寫卷后來被分割開來用以修補不同寫卷的《尚想黃綺帖》殘片則為我們探究某些寫卷的時代及相互關(guān)系提供了重要的線索。如上文所述諸多《尚想黃綺帖》殘片中,P.3349P4-3與P.4019F27可以綴合、P.3349P4-2與P.4019P4可以綴合、P.3368P7與P.4019P4可以綴合,計涉及P.3349、P.3368、P.4019三個寫卷。P.3349正面為《算經(jīng)一卷并序》、P.3368正面為《新集文詞九經(jīng)抄》,二種文獻均無抄寫者、抄寫年月等信息。P.4019正面抄有《書儀》、《新集吉兇書儀上下兩卷》、《燕子賦一卷》等文獻多種。其中《燕子賦》部分,尾題“燕子賦一卷”下有“曹光晟書記”等字樣、卷末靠近卷軸處有題記一行,云“三月廿日仗節(jié)沙洲諸軍事左散騎尚書兼御史大夫檢?!酢酢酢盵14],為我們考察該卷的抄寫者及大致年代提供了信息。更為重要的是P.4019卷背有《社司轉(zhuǎn)帖》一道,轉(zhuǎn)帖尾部落款曰“乙巳年十二月十三日錄事□子”[14]363,《敦煌社邑文書輯?!范ū巨D(zhuǎn)帖之“乙巳年”為公元886年或946年[15]。如此則P.4019正面之《書儀》、《新集吉兇書儀上下兩卷》、《燕子賦一卷》諸文書所抄寫年代當(dāng)在公元886年或946年前后;而P.3349、P.3368、P.4019三寫卷曾用同一《尚想黃綺帖》習(xí)字紙修補過,可知P.3349、P.3368兩號與P.4019曾在相近的時段流行過,那么P.3349、P.3368兩號的年代亦當(dāng)在公元886年或946年前后,或許屬于同一單位或個人所有亦未可知。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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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榮新江.《蘭亭序》與《尚想黃綺帖》在西域的流傳[C]//故宮博物院.2011年蘭亭國際學(xué)術(shù)研討會論文集.北京:故宮出版社,2014:2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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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上海古籍出版社,法國國家圖書館編.法藏敦煌西域文獻:第16冊[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2005:295.

          [9]中國社會科學(xué)院歷史研究所,中國敦煌吐魯番學(xué)會敦煌古文獻編委會,英國國家圖書館,倫敦大學(xué)亞非學(xué)院.英藏敦煌文獻(漢文佛經(jīng)以外部分):第1冊[M],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90-1995:86.

          [10]上海古籍出版社,法國國家圖書館.法藏敦煌西域文獻:第17冊[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2005:228.

          [11]上海古籍出版社,法國國家圖書館.法藏敦煌西域文獻:第18冊[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2005:31.

          [12]中國社會科學(xué)院歷史研究所,中國敦煌吐魯番學(xué)會敦煌古文獻編委會,英國國家圖書館,倫敦大學(xué)亞非學(xué)院.英藏敦煌文獻(漢文佛經(jīng)以外部分):第5冊[M],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90-1995:29.

          [13]國家圖書館,編.任繼愈,主編.國家圖書館藏敦煌遺書:第112冊[M],北京:北京圖書館出版社,2005-2012:《條記目錄》48.

          [14]上海古籍出版社,法國國家圖書館.法藏敦煌西域文獻:第30冊[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2005:363.

          [15]寧可,郝春文.敦煌社邑文書輯校[M],南京:江蘇古籍出版社,1997:162.

          附記:筆者近年來一直在從事敦煌吐魯番文獻中的童蒙讀物的整理工作,對于與王羲之書跡相關(guān)的《尚想黃綺帖》亦有所留意。后受榮新江先生大作《王羲之〈尚想黃綺帖〉在西域的流傳》的啟發(fā),著手將我所搜集到的《尚想黃綺帖》材料加以整理,草成《敦煌文獻之王羲之〈尚想黃綺帖〉拾遺》小稿一篇,并于2016年向刊物投稿。2017年蒙日本海野洋平先生惠賜大作《敦煌寫本P.4019pièce4·P.3349pièce4·P.3368pièce7の綴合·復(fù)原——童蒙教材としての王羲之“【番頁】書論”(“尚想黃綺”帖)》(發(fā)表于《東洋學(xué)集刊》第116號,2017年1月)、《童蒙教材としての王羲之“【番頁】書論”(“尚想黃綺”帖)——敦煌寫本·羽664ノ二R見るプレ《千字文》課本の順朱》(發(fā)表于《杏雨》第二十號,2017年6月)二篇。本文所涉的一些殘片,海野先生大作也有論及,且某些方面超過了本文的判斷:如P.3349P4-3+P.4019F27 P.4019F22+P.4019F35等號,本文認(rèn)定為2件,海野先生判定四者為1件,甚是;又如,筆者懷疑P.4019F16b+P.4019F16f與P.4019P4、P.4019F16e、P.4019F16c等來自同一寫卷,海野先生確定它們來自同一寫卷,并將它們綴合,亦屬正確判斷。然本人所論與海野先生仍有不同,如,P.3368P7是否與P4019P4綴合。又如,關(guān)于羽664ノ2“書池”二字、羽664ノ10“書”字的拼接等本文與海野先生的結(jié)論亦有不同。除以上所說而外,本文與海野先生大作不同之處還有一些,敬請讀者諸君留意之。筆者拜讀海野先生大作后,頗有陸機見到左思《三都賦》之“絕嘆伏,以為不能加也”之感。與海野先生素未謀面,然卻同時關(guān)注同一材料且得出基本一致的結(jié)論,不能不說是一種緣分,故撰此附記,以銘記之。

          作者:張新朋

          排版:秋水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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