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5000年,始終屹立東方,傳說有“龍脈”護佑,其中就包括昆侖和祁連山脈;昆侖和祁連山,從古至今都是苦寒之地,又遠離中原,數(shù)千年來始終沒有太多發(fā)現(xiàn)。
直到2019年,“祁連山”中竟然發(fā)現(xiàn)了一座唐代大墓;專家卻說:這僅是一座“陪葬墓”,附近或許還有一座規(guī)模更大,文物更多的古墓!
古有“昆侖、祁連必有大墓”之說,原因很簡單,誰不想葬在“龍脈”之上,說不定還能當皇帝哩!
這話也就一說,都幾千年了,古代的金石家、如今的考古隊也沒在這兩座山系中發(fā)現(xiàn)太大的古墓;至于歷代皇帝,更是多葬在中原腹地,難道“祁連山中有大墓”只是傳說嗎?
2019年秋,甘肅武威天??h由國土局牽頭,在岔山村附近的山崗上開展“修整土地”作業(yè);挖掘機一鏟子下去,竟然挖出了不少大青磚,還出現(xiàn)了一眼黑漆漆的大洞。
不用多想,這是挖穿了墳冢,現(xiàn)場負責人趕緊叫停作業(yè),迅速將情況匯報給了當?shù)匚墓芴帯?/p>
考古專家既驚喜又奇怪,驚喜的是“祁連山中果然有大墓”;奇怪的是“幾千年都沒發(fā)現(xiàn),如今出現(xiàn)古墓,會是哪位歷史名人呢?”
不管怎么說,一支由專家組成的考古隊迅速趕往現(xiàn)場;由于古墓已被破壞,“搶救性發(fā)掘”就此展開。
這座古墓果然宏大,除了厚厚的封土外,地下墓道、甬道以及墓室等一應俱全,整座墓大抵呈“甲”字形。
祁連山中石多嶺深,有這樣規(guī)模的大墓,主人的身份至少也是王侯級別;究竟是誰,敢葬在“華夏龍脈”上?
“墓頂”已被現(xiàn)代機器破壞,因此“墓道”并不難找,考古隊順著墓道進入,剛進去就被嚇了一跳。
首先出現(xiàn)的是一座高大的“木質”墓門,上面釘滿了鎏金銅泡釘,甚至連上面的銅鎖都是“鎏金”的。
從墓門“鎏金”來看,再次證明了墓主人的尊崇身份,可這“木質”墓門就有點奇怪了;經初步勘察,這座古墓應該是唐代產物,都一千多年了,“木門”居然還能保存下來?
當然,或許是大墓密封得好,因此木門才能保存下來;這也證明了一件事,穿越一千多年,土夫子還沒有“光顧過”這里。
古有“十墓九空”之說,這話說的可不僅是漢墓,富庶的“唐墓”也同樣如此;如今這座“沒被光顧過”的唐代大墓,專家們慶幸之余,反而有點奇怪了。
千年前的“銅鎖”自然擋不住考古隊,墓門后面就是直通墓室的“甬道”;這座大墓,自甬道到墓室,一路密密麻麻擺滿了陪葬品,甚至考古隊員們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看到這么多“文物”,專家們自然欣喜不已,但也有點發(fā)愁“落腳地兒都沒有,文物又都是色彩絢麗,且非常脆弱的彩陶,這該怎么清理呢?”
經研究,考古隊決定采用“懸空搭架”,可就在將要搭架子的時候,有隊員發(fā)現(xiàn)了古墓中最重要的東西,“墓志銘”。
別奇怪,考古的意義并不在于“出土了多少金銀玉器”;最重要的,其實是“佐證歷史”的文字。
尤其是“祁連山中的古墓”,墓主人究竟是誰,就顯得更為重要了。
可專家只看了一眼,就連忙要求大家“不要靠近!”
或許“祁連山”就比較特殊,這座墓的“墓志”位置也很特殊,竟然在“珍寶環(huán)繞”的甬道正中。
遠看,這塊“墓志銘”四四方方又碩大無比,上面用篆書刻著碗大的字,這也再次證明了墓主人的高貴身份;可難受的是,這塊墓志銘只能“遠看”,卻不能“近開”。
“遠看”到的只是墓志蓋,下面才是記錄墓主人生平的“銘書”;最大的麻煩是,“墓志蓋”與“銘書”之間壓著一層絲綢。
這可是一千多年前的唐代絲綢,本身就是珍貴文物,更何況夾在墓志銘中間,難道上面有什么秘密?
“千年前”的絲綢,到今天已是吹彈可破,如果此時打開墓志銘,或許考古隊員帶來的一陣風都能將這層絲綢“吹碎”,因此專家才要求大家:不要靠近。
“墓志銘”記載著墓主人的身份、事跡,因此必須要打開;但這層絲綢同樣是珍貴文物,專家也不能放棄,這該怎么辦?
最好的辦法,是將墓志銘整個轉運至溫、濕度更加適宜的研究所,怎么打開另行研究;但運走了墓志銘,“墓主人是誰”的問題就不能解決了,這可怎么辦?
這個不難,“墓志蓋”上的9個大字,其實已經透露了墓主人的身份信息;“墓志蓋”寫著:大周故慕容府君墓志。
“大周”是哪個朝代的?“慕容”又指的是什么?
這個問題還得從史書中尋找答案,“大周”不難解釋,指的是唐武周時代;可“慕容”究竟是誰呢?
很明顯,“慕容”是一個姓氏,唐武周時期的“慕容氏”又是誰呢?
據史料記載,西晉至唐初,西北祁連山一帶,曾有一個國家叫“吐谷渾”,其王室成員就以“慕容”為姓。
“吐谷渾”也曾興盛一時,但任其如何壯大,終究難以在強大的吐蕃和唐王朝之間生存;唐太宗時期,“吐谷渾”歸順大唐,李世民還將弘化公主嫁給了“慕容諾曷缽”。
“吐谷渾”歸順大唐,吐蕃不樂意了,最終將其吞并,可汗“慕容諾曷缽”帶著弘化公主逃往大唐的涼州。
如今古墓中出現(xiàn)的“慕容氏”,或許就是“吐谷渾”的王室成員,可究竟是哪一位呢?
“墓志銘”的問題還沒有解決,緊跟著又有人發(fā)現(xiàn)了70組色彩絢麗的彩繪俑。
理論上來說,這座大墓千年處于“密封狀態(tài)”,彩俑保持最初的艷麗,似乎也不奇怪;但如今既然發(fā)現(xiàn)了,就要把這些珍寶弄出大墓,可怎么“不被風化”地弄走呢?
除此外,考古隊還發(fā)現(xiàn)了眾多金銀玉器,比如金銀質地的腰帶飾和革帶飾等;尤其上面的花朵狀浮雕,上面原本鑲有寶石,千年后已是風化脫落。
再有就是千年前的絲織品,飾有“連珠雙龍紋”、“穿插寶相花”圖案,以及“大象”等;千年前的祁連山一帶,難道還有大象存在?這個問題至今未被解釋。
但毫無疑問,這些同樣是“吹彈可破”的珍貴文物,怎么運出去也是個難題。
令專家頗感意外的是,考古隊還在墓中發(fā)現(xiàn)了千年前的糧食;千年后,專家仍舊能分辨出是青稞和粟,居然還發(fā)現(xiàn)了唐代的“核桃”。
不同于金銀玉器或絲綢,“糧食”屬于有機物,能穿越千年保存至今,其“幸運”程度難以用語言形容;其歷史價值、珍貴程度,甚至不輸于金銀玉器等。
前面說了,這座大墓最珍貴的還是那塊“墓志銘”,打開它太難了;甚至古墓都清理完了,研究室還沒能打開“墓志銘”。
簡單來說,經過各路專家不懈努力,“墓志銘”終于被打開,里面果然隱藏著一個大秘密。
墓志記載,這座古墓的主人叫“慕容智”,是弘化公主與“吐谷渾可汗”生的第三個兒子,也是唐朝冊封的“喜王”。
這個人沒什么好說的,14歲逃離吐谷渾,后入長安做了禁衛(wèi)軍職。
其最重要的部分是,“慕容智”離世后,按吐谷渾的禮制,他被遷葬至祁連山中的“大可汗陵”。
也就是說,如今發(fā)現(xiàn)的古墓,附近或許還存在一座規(guī)模更大、規(guī)格更高、文物更豐富的吐谷渾“皇陵”。
消息一出,瞬間轟動考古界,專家們躍躍欲試,紛紛在祁連山一帶搜索;結果直到今天,“大可汗陵”仍舊杳無音信。
看來,所謂的“大可汗陵”,隱藏的比“秦始皇陵”還要深,里面究竟藏著什么,只能等后世某一天的“偶然發(fā)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