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來源:玫瑰音悅臺(ID:meiguiyinyuetai)
《How Do I Live》特麗莎·耶爾伍德演唱
都說人生如戲。那知戲可以彩排,可人生卻不能重來。
如果人生真的如戲,不知你會扮演怎樣的角色?
有誰知,鳳冠霞帔下隱藏了多少伶人無盡的憂傷,纖纖影,聲聲泣,風(fēng)中飲幽隨心碎。紛擾的掌聲過后,伶人又不得不重拾自己殘破的河山。
人生中,你我都有可能是戲子,都在用華麗的外表欺騙世俗的繁花,戲臺的精彩,恰是人生的無奈。你有你的心酸,我有我的苦衷,不是不懂,只是無奈。
我的表演,博你一笑,取你一樂,薄情的世界,我用自己的淚水,裝點著別人的心酸。梨園舞臺上,纖纖素手,款款踱步,聲聲訴愁緒,泣泣不成聲,多少個不眠之夜交與了訴盡平生事的彈撥說唱之中;
胭脂粉黛,風(fēng)華絕代,多少這樣的錦瑟年華隨多少蓬萊往事,空回首;梨園的樓臺,天涯望斷,燈火已黃昏,那襲浸透花香的羅帶裙袂,飄起的繡花袖襟,已落滿了傷情的縷縷啼痕。
我用一生的漂泊,無盡的憂愁,演繹一曲曲恩怨情仇,我用沉醉今生的驚魂一瞥,用飽含深情的一世眷戀,追隨著時光一次次冷冷的陣痛。我滴落的串串淚珠,不知是否會滴疼你的前世今生?
或許在你看來,我只是風(fēng)塵塵海中的輕浮伶人,我不是把光鮮看的過重,我僅僅是一個言不由衷的戲子,我有一雙善于偽裝的眼神,我有一顆善變的心,我很寂寞,常常違心的表白我的心聲,你的喝彩,會讓我落寞的心得到些許安寧;或許在你看來,我只是在炫耀,江浸冷月的時候,誰會合拍我的寒涼!
當歲月已然遠去,當年華黯然逝去,當無情的光陰奪去了紅粉的容顏,那份隱忍的孤寂,那份難言的心酸,誰會與我一起滑落一絲同情的脆弱?我怕獨自面對那份卸妝后的冷漠。
我一遍遍走過了數(shù)不清的長亭古道,曉風(fēng)殘月,冷漠的時光不忍回眸,往事不堪回首,我將無數(shù)的良宵唱成了殘宵,我站在梨園與夢境的兩端,左手撫摸著憂傷,右手提著別人的故事,每一曲都有我的傷痛,這痛沒有淋濕你,卻只淋濕了我。
蕭蕭黃葉的季節(jié),秋雨綿綿,西風(fēng)蒼涼,一如我的心情,當徹底卸下虛偽的華妝麗彩,那舞臺上的種種夢幻終成泡影,誰能等待我寂寥的心酸?誰知我的命運多舛,誰又懂我的心事無限?
煙塵世海,我用管絲簫笛琴,撫按俗世凡間萬態(tài)音鍵。顛沛流離的表演,讓我疲憊不堪;一世的輾轉(zhuǎn),隨羈旅的生涯讓人精疲力盡。我只知道,我的絕大多數(shù)時光,是在風(fēng)中游歷,在雨中奔波,在漆黑的夜里歌唱。
胭脂成淚朱顏瘦,幾嘆傷悲影空留。
寂寞的時候,有你,有我,最終卻只有我。我在紅塵里掙扎,在紛擾中擺渡,花容逝水走,妝容為誰候?我用戲子的長蒿打撈著臺詞里的如玉芳華。光陰不停的輪回,而我卻只屬于茫茫夜色,流年里,滄海桑田盡換,紅妝粉淚不知泣濕了誰的墨痕?
花旦青衣里,我習(xí)慣了逢場作戲,因為我有變臉的戲法,與你身邊匆匆而過的人流一樣,我演繹的滿是虛榮,浮云,諂媚的市井百態(tài),有的是玩世不恭的風(fēng)流敷衍。
我在晨鐘暮鼓里唱罷了數(shù)不清的花開花落,潮起潮落,我走的最多的是人們常說的是非恩怨的江湖,你終究會與我形同陌路,因為我只是一個戲子,只能在真實的笑里哭著,在真實的哭里笑著,這是我一介戲子宿命的無奈,說是傷心,怎敵褪去妝容的冷冷清清,凄凄慘慘。
多少冷冷的眼淚隨風(fēng)吹,多少寒霜多少心碎,多少無奈等自己慢慢去體會,只愿一季一季悲涼的記憶,不再是一場接一場傷不起的淚夢!
我們都在紅塵里來回往返,誰對了,誰錯了,恐怕只有歲月說的清,也許蕓蕓眾生中的冷眼過客,也能說的清。
作者:鞏德茂,文字愛好者,網(wǎng)絡(luò)自由撰稿人,久居隴上江南甘肅天水,在文字與靈魂的對話中,感悟人生,收獲感動,沉淀一份本真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