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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看待《詞林正韻》中的“入作三聲”

          如何看待《詞林正韻》中的入作三聲

          無患子發(fā)表于: 2010-11-24

          清嘉道間人戈載在其《詞林正韻.發(fā)凡》中論“入作三聲”的現(xiàn)象,指出:

              入聲作三聲,詞家多承用。如晏幾道梁州令:“莫唱陽關(guān)曲。”曲字作邱雨切,葉魚虞韻。柳永女冠子:“樓臺俏似玉。”玉字作于句切。又黃鶯兒;“暖律潛催幽谷。”谷字作令五切,皆葉魚虞韻。晁補之黃鶯兒:“兩兩三三修竹。”竹字作張汝切,亦葉魚虞韻。黃庭堅鼓笛令:“眼廝打過如拳踢。”踢字作他禮切,葉支微韻。辛棄疾丑奴兒慢:“過者一霎。”霎字作雙切,葉家麻韻。杜安世惜春令:“悶無緒,玉簫拋擲。”擲字作徵移切,葉支微韻。張炎西子妝漫:“遙岑雨碧。”碧字作邦彼切,亦葉支微韻。又,徵招換頭;“京洛染淄塵。”洛字須韻,作郎到切,葉蕭豪韻。此皆以入聲作三聲而押韻也。又有作三聲而在句中者,如歐陽修摸魚兒:“憾人去寂寂,鳳枕孤難宿。”寂寂葉精妻切。柳永:江紅:“待到頭,終久問伊著。”著字葉池?zé)小S?,望遠行:“斗酒十千。”十字葉繩知切。蘇軾行香子:“酒斟時須滿十分。”周邦彥一寸金:“便入魚鉤樂。”十字入字同。李景元帝臺春:“憶得盈盈拾翠侶。”拾字亦同。周邦彥又有瑞鶴仙:“正值寒食。”值字葉征移切。秦觀望海潮:“金谷俊游。”谷字葉公五切。又,金明池:“才子倒玉山休訴。”玉字葉語居切。吳文英無悶:“鸞駕弄玉。”玉字同。黃庭堅呂令:“心下快活自省。”活字葉華戈切。辛棄疾千年調(diào):“萬斛泉。”斛字葉紅姑切。呂渭老薄幸:“攜手處,花明月滿。”月字葉胡靴切。姜夔暗香:“舊時月色。”吳文英江城梅花引:“帶書傍月自Θ畦。”兩月字同。萬俟雅言梅花引:“家在日連。”日字葉人智切。又,三臺:“餳香更酒冷,踏青路。”踏字葉當(dāng)加切。方千里瑞龍吟:“暮山翠接。”接字葉茲野切。又,倒犯:“樓閣差參簾櫳悄。”閣字葉岡懊切。陳允平應(yīng)天長:“曾慣識凄涼岑寂。”識字葉傷以切。周密醉太平:“眉銷額黃。”額字葉移介切。如此類不可悉數(shù),故用其以入作三聲之例,而末仍列入聲五部,則入聲既不缺,而入作三聲者皆有切音,人亦知有限度,不能濫施以自便。

              戈氏此論,原因有二:一是宋詞中本有其例,如或不知,則讀古人詞時往往誤以為平仄錯亂,此研讀詞譜者最宜詳辨;二是戈氏之時,填詞用韻無所依據(jù),往往誤以曲韻當(dāng)詞韻。填詞之人亦樂得濫施以自便,故戈氏以此限制其字,以矯時弊。

              但是《詞林正韻》“入作三聲”,破壞了音系的統(tǒng)一。與《中原音韻》不同,中原音韻的“入作三聲”,是在入聲消失的情況下,將入聲派入其他三聲的實際反映到韻書中;而《詞林正韻》的“入作三聲”卻是入聲自成聲調(diào)的情況下,將入聲字臨時改“葉”平上去三聲。這種錯誤系因戈氏沒有認識到詞韻曲韻之別實際上是由語音不同造成,沒有正確認識宋詞中入作三聲的實質(zhì)。

              有人以為詞中入聲作平系方音使然,此論證據(jù)并不充分。如果是方音入聲消失,則全篇都應(yīng)沒有入聲才是。可是,入作三聲現(xiàn)象常常表現(xiàn)為個別字改葉他音,其他入聲字并不改變讀音。

              因此,入作三聲現(xiàn)象一定與樂理有關(guān)。唐宋詞中入作三聲都是在詞用于歌唱時出現(xiàn)的現(xiàn)象。在演唱時入聲字的元音拖長,就會造成塞音韻尾的丟失。而入聲的音高,應(yīng)該與平聲相當(dāng)。今粵語中的入聲,音高就是與平聲相同(陰平和陰入、陽平和陽入音高都相等)。這是在歌唱中入可代平的音理依據(jù)。

              《詞林正韻》所舉詞例并不都可靠。如晏幾道《梁洲令》“莫唱陽關(guān)曲”,《欽定詞譜》解釋:《詞律》云:“前段起句,[]字音[],北音也,即是起韻。”按《中原音韻》魚摸上聲中有“縷”、“處”等韻,以入聲作上聲中有“曲”字,從之。又如歐陽修《摸魚兒》‘恨人去寂寂,鳳枕孤難宿’,其本身就是單列一體,“恨人去寂寂”依譜為“仄平仄仄仄(并非“按律寂字處該平”),[]尾字處并無葉韻要求,故《欽定詞譜》云:“此詞前段起句及第三句多一襯字,又后段第四五句句讀不同,疑有詐誤”。由此可見:此種詞例當(dāng)屬個別案例,不具普遍性,入聲同上聲、去聲合為仄聲,所不同僅是在詞韻中,入聲為單獨的一類聲韻而已。

              再舉一例:蘇軾《如夢令》中有“寄語澡浴人”之句,其中“浴”字即入聲代平,而《詞林正韻》中“浴”字只有“入聲作去”,沒有“入聲作平”。

              可見,戈氏的歸納并不可靠。故戈載所舉入聲用韻詞例亦不盡準確。

              戈氏沒有注意到的另一個現(xiàn)象是,不僅入可代平,有時上聲也可代平。萬樹在《詞律》卷一所載石孝友《南歌子》的注中也同時指出:“若夫以上作平,如永叔《少年游》‘千里萬里’‘里’字;東坡《醉蓬萊》‘好飲無事’、‘為我西顧’‘飲、我’二字;蘆川《賀新郎》‘肯兒曹恩怨相爾汝’‘爾’字;誠齋《好事近》‘看十五十六’‘五’字,皆以上作平,亦不可勝舉”。這一現(xiàn)象,我們聯(lián)系到元曲中??善缴匣ゴ瑧?yīng)該不難理解。這也說明,戈氏對入作三聲的論述,不但音理無據(jù),而且并不全面。

              必須強調(diào)指出的是,宋詞中入作三聲僅是個別現(xiàn)象,并非普遍規(guī)律。據(jù)魯國堯先生對宋代辛棄疾等山東詞人用韻情況考察,結(jié)果是近1600次的用韻中,可以肯定是入聲字與陰聲字相押者有6例。有人曾對柳永、周邦彥、姜夔、張炎四家詞用韻情況進行考察,結(jié)果是,在1002次的用韻中,可以肯定為入聲與陰聲字相押的有4例。這表明宋詞入派三聲是極個別的現(xiàn)象。戈載認為“惟入聲派作三聲,詞家亦多承用”的說法是夸大其辭。

              詞韻“入作三聲”的由來如此,那么,我們應(yīng)該如何對待它?實際上這是一個已經(jīng)解決了的問題:

              1. 后世詞已從配合樂曲轉(zhuǎn)為一種詩體,成為案頭文學(xué)形式。失去了配樂功能的曲子詞,成為長短句。歌唱時入聲字可以因拖腔而“變成”平聲字,但在詩的吟誦、默讀中卻不能。詩的平入嚴守界域,從不相混。因此,后世之詞不宜以入作平,作詩就更不可以入作平了!

              2. 戈載本人并不贊同填詞家“入作三聲”。戈載《詞林正韻·發(fā)凡》對于如何用詞韻有其精辟見解:“詞韻較之詩韻,雖寬要,各有界域……異哉,毛奇齡之言!曰:詞韻可任意取押,……其他歌之與麻寒之與監(jiān)無不可轉(zhuǎn)入聲……毛氏論韻穿鑿附會,本多自我作古;不料喪心病狂,敗壞詞學(xué),至于此極。夫古人所作豈無偶誤?然名家雅制正復(fù)不少,誤者居其一,不誤者居其九。予不解,學(xué)古之人何不學(xué)其多者,而必學(xué)其少者?且不學(xué)其是者,而必學(xué)其非者乎?自喜泛濫,而反借古人,以為文過,豈不可笑,豈不可嘆!”由此可見,戈載對詞韻濫押多所指斥;對那些寡學(xué)、學(xué)非者的批駁也是毫不留情的。戈載這些觀點與其後詞家論韻并無二致。

              3. 戈氏《正韻》之前,詞韻書紛亂混雜,《正韻》既出,論詞者多以此為據(jù),但其“入作三聲”之例卻受到拋棄。今之填詞者,凡依《詞林正韻》者,都只依其本韻部分,并不依其“入作三聲”部分。

              4. 清末民初的天虛我生(陳栩)在其蜚聲詞壇的《白香詞譜考證》一書后附有《晚翠軒詞韻》,并在《自序》里說: “其標目悉本詩韻,則取易于記憶。而上去聲相并,以便通押。不復(fù)開入聲借葉平上去三聲之例,亦足使學(xué)者趨向正途,不致蹈傳奇家方言為葉之弊。”

            又在《凡例》里說:“蓋填詞家凡平入聲例須獨押。其有以入聲作平上去三聲者,則宜于曲不宜于詞,唐宋人雖間或有之,是皆方音使然,不足法也。

              陳氏的“入作三聲不足法”的主張,實際上已成為當(dāng)代詞家的共識,無人再蹈入聲借葉平上去三聲之弊。

              5. 當(dāng)代詞學(xué)家龍榆生所著《唐宋詞格律》后附今人張懷珍所輯《詞韻簡編》雖以《詞林正韻》為本,但作了三項修改:其一,改《集韻》韻目為平水韻韻目,以方便記憶;其二,刪略其冷僻字,以省篇幅;其三,刪其“入作三聲”部分。

          6. 王力主編的高校文科教材《古代漢語》中所撰“詞律”,于《詞林正韻》的介紹中,只字未提其“入作三聲”之例,亦足證“入作三聲”之非。

          金筑子2010-11-25

          1、戈載并沒有“將入聲字臨時改“葉”平上去三聲”。戈載的《詞林正韻》,只是在句中平仄中“以入作平”,從來就沒有用“以入作平”字用于葉韻。說戈載“沒有正確認識宋詞中入作三聲的實質(zhì)”,是無患子在隨意貶低古人。據(jù)戈載的《詞林正韻》,“以入作平”就不下一千字,“入作三聲”當(dāng)在二千字以上,這都是戈載從唐宋詞中歸納出來的,無患子說“這表明宋詞入派三聲是極個別的現(xiàn)象”,更是在否定歷史。

          2、“唐宋詞中入作三聲都是在詞用于歌唱時出現(xiàn)的現(xiàn)象。在演唱時入聲字的元音拖長,就會造成塞音韻尾的丟失。而入聲的音高,應(yīng)該與平聲相當(dāng)”,這不能自圓其說。那么,對押入聲韻的詞,就無法唱了?一唱,例如押入聲韻與押平聲韻的滿江紅豈不一個調(diào)了?!

          3、“必須強調(diào)指出的是,宋詞中入作三聲僅是個別現(xiàn)象,并非普遍規(guī)律。”“在1002次的用韻中,可以肯定為入聲與陰聲字相押的有4例”。這是把“入作三聲”用于句中平仄與句末押韻用字混為一談。詞的押韻與近體詩不同,更與曲不同,一般是不能將“入作三聲”字用于押韻的。

          4、戈載根據(jù)唐宋詞的用韻實際,歸納出了詞的四聲用字情況。第一部一東二冬,第二部三江七陽,第六部十一真、十二文、十三元(半),第七部十三元(半)十四寒、十五刪、一先,第十部九佳(半)六麻,第十一部八庚九青十蒸,第十三部十二侵,第十四部十三覃、十四鹽、十五咸,共八部無“以入作平”字。蘇軾的“以浴作平”只是個別,“浴”在詩韻“二沃”,對應(yīng)的“冬”在宋代已無入聲字,蘇軾詞是干脆將“浴”讀平,而不是“以入作平”。因為在宋代作詞是“或者嚴謹者以詩韻為韻,放逸者以無韻為韻”,只要“唱之者順吻,聽之者悅耳”即可,填詞之法遂無正律。

          5、在戈載的《詞林正韻》之前,就有沈謙的《詞韻略》,以及毛先舒對其用“平水韻”歸并加注的“改《集韻》韻目為平水韻韻目,以方便記憶”,并非今人才“改《集韻》韻目為平水韻韻目”。值得注意的是,產(chǎn)生于毛氏之后的“平水韻韻目”,戈載仍不用,他的《詞林正韻》仍然要依《集韻》韻目,這就說明詞韻與《集韻》的關(guān)系,即與宋代現(xiàn)實語音的關(guān)系。

          6、詞,與詩的發(fā)展軌跡一樣,都是從唱、吟到只吟,從講復(fù)雜的四聲到一般只講平仄,但我們不能否定詞的講“入作三聲”有一個相當(dāng)長的歷史階段;就如近體詩不能否定有一個講四聲的“永明體”的前階段的準備一樣。近代,近體詩的押韻已寬到與詞的押平聲相同;而詞的平仄卻返回去與詩的平仄相同,不再堅持自己的“入作三聲”,這是詩詞與音樂分家后的必然結(jié)果,也是詞與詩只講文字藝術(shù)后終歸逐步靠近的必然結(jié)果。因此,填詞不再使用“入作三聲”就在情理之中了,近代人在重新整理詞韻時放棄“入作三聲”字例也在情理之中了。

          無患子2010-11-26

          金筑子先生一向勤于就各種問題表達他的意見,這種積極態(tài)度極可稱許。

          稱許之余,我愿意給金筑子先生提一個小小的希望,希望先生在發(fā)言之前,最好能對所涉及的問題先進行一些必要的了解。譬如,在對戈載《詞林正韻》有關(guān)內(nèi)容下判斷之前,至少應(yīng)先能理解戈氏本人的觀點。像先生現(xiàn)在這個帖子,與戈氏之書一對照,即不難看出,先生根本就沒有稍微仔細地閱讀過原書,很多觀點都與戈氏本人觀點相左。這樣一來,很容易給人留下金筑子先生又在信口開河的不良印象。我想,這種印象應(yīng)該不是先生希望產(chǎn)生的吧。

          具體說來:

          金筑子:戈載并沒有“將入聲字臨時改“葉”平上去三聲”。戈載的《詞林正韻》,只是在句中平仄中“以入作平”,從來就沒有用“以入作平”字用于葉韻。

          這句話非常費解?!对~林正韻》是一部供填詞用的韻書,而不是一本詞集,何來“在句中‘以入作平’”,所謂“從來就沒有以入作平字用于葉韻”又從何說起?

          我們只能把金筑子的這些話理解為:《詞林正韻》中的“入作三聲”的字是只能用來安排句中平仄用的,不能用來作韻腳,也就是不能用來押韻。

          戈氏本人在《詞林正韻·發(fā)凡》中說:惟入聲作三聲,詞家多承用。如晏幾道梁州令:“莫唱陽關(guān)曲。”曲字作邱雨切,葉魚虞韻。柳永女冠子:“樓臺俏似玉。”玉字作于句切。又黃鶯兒;“暖律潛催幽谷。”谷字作令五切,皆葉魚虞韻。晁補之黃鶯兒:“兩兩三三修竹。”竹字作張汝切,亦葉魚虞韻。黃庭堅鼓笛令:“眼廝打過如拳踢。”踢字作他禮切,葉支微韻。辛棄疾丑奴兒慢:“過者一霎。”霎字作雙切,葉家麻韻。杜安世惜春令:“悶無緒,玉簫拋擲。”擲字作徵移切,葉支微韻。張炎西子妝漫:“遙岑雨碧。”碧字作邦彼切,亦葉支微韻。又,徵招換頭;“京洛。染淄塵。”洛字須韻,作郎到切,葉蕭豪韻。此皆以入聲作三聲而押韻也。

          戈氏明明白白地說他所舉的這些例子,“皆以入聲作三聲而押韻也”。不知金筑子為什么咬著牙稱“戈載的《詞林正韻》,只是在句中平仄中“以入作平”,從來就沒有用“以入作平”字用于葉韻。”

          韻書的功用,首先就是押韻。自古以來,哪里有過只用作“句中平仄”而不用于押韻的“韻書”?不用作押韻的,還叫什么“韻書”!金筑子真的一點不覺得你的觀點有違常識嗎?

          我們再來看,戈載的“入作三聲”是不是臨時改葉他音。我們用戈氏所舉的第一個例子為證:

              梁州令  晏幾道

          莫唱陽關(guān)曲,淚濕當(dāng)年金縷。離歌自古最消魂,聞歌更在消魂處。南樓楊柳多情緒,不系行人住。人情卻似飛絮,悠揚便逐春風(fēng)去。

          第一句“曲”字屬入聲燭韻,而戈氏在這里臨時改葉魚虞韻,作邱雨切。這難道不是臨時改音葉韻,而是“曲”字在詞中都應(yīng)該讀邱雨切?如果說這樣讀是反映的宋人的實際讀音,那么詞中凡入聲字都應(yīng)該改讀平上去,為什么只有極個別的地方出現(xiàn)這種臨時改音呢?像晏詞的末句中的“逐”字,為什么不依戈氏的“入作平聲”讀作“長如切”呢?為什么同一個字在其他詞中又恢復(fù)入聲的字音呢?為了使問題更清楚,我們再來看幾首晏幾道的詞:

              生查子

          官身幾日閑,世事何時足。君貌不長紅,我鬢無重綠。    榴花滿盞香,金縷多情曲。且盡眼中歡,莫嘆時光促。

              生查子

          落梅庭榭香,芳草池塘綠。春恨最關(guān)情,日過闌干曲。    幾時花里閑,看得花枝足。醉后莫思家,借取師師宿。

              六么令

          日高春睡,喚起懶裝束。年年落花時候,慣得嬌眠足。學(xué)唱宮梅便好,更暖銀笙逐。黛蛾低綠??敖倘撕?,卻似江南舊時曲。常記東樓夜雪,翠幕遮紅燭。還是芳酒杯中,一醉光陰促。曾笑陽臺夢短,無計憐香玉。此歡難續(xù)。乞求歌罷,借取歸云畫堂宿。

          難道這些詞中的“曲”字,還是讀“邱雨切”嗎?這難道還不證明“邱雨切”的“入作上聲”的音只是在偶然的一首詞中臨時改讀以葉魚虞韻的嗎?

          可見,入作三聲并不是普遍現(xiàn)象,而只是個別現(xiàn)象。即戈氏認為只在需要處改葉他音,其他入聲字并不改變其本音。

          金筑子:說戈載“沒有正確認識宋詞中入作三聲的實質(zhì)”,是無患子在隨意貶低古人。據(jù)戈載的《詞林正韻》,“以入作平”就不下一千字,“入作三聲”當(dāng)在二千字以上,這都是戈載從唐宋詞中歸納出來的,無患子說“這表明宋詞入派三聲是極個別的現(xiàn)象”,更是在否定歷史。

          戈氏之誤是客觀事實,何來“隨意貶低”?戈氏的例證就存在錯誤,如戈氏舉例中“黃鶯兒;‘暖律潛催幽谷。’谷字作令五切,皆葉魚虞韻”就是斷句錯誤。柳永詞:園林晴晝誰為主。暖律潛催,幽谷暄和。黃鸝翩翩,乍遷芳樹。  “谷”字非韻字。所以呢,谷字并不是如其所說“令五切,皆葉魚虞韻”,而是入聲字。戈氏自己說:“詞韻與詩韻有別,然其源即出于詩韻,乃以詩韻分合之耳。”又說:“詞韻與曲韻亦不同,制曲用韻可以平上去通葉,且無入聲。……故曲韻不可為詞韻也。”這些都是十分正確的??墒牵?#8220;入作三聲”違反了這一原則。入聲改讀平上去而改葉他韻,不是源于詩韻,而是源于曲韻。戈氏將不同語音系統(tǒng)的字音混編在一本韻書中,當(dāng)然是破壞了音系的統(tǒng)一。

          金筑子一次又一次地宣稱《詞林正韻》入作平聲的字有一千多個,似乎表明他很熟悉《詞林正韻》??墒牵瑥纳厦嫠?#8220;觀點”來看,我們不難發(fā)現(xiàn)他根本不了解這本書。我們知道,據(jù)清代版本影印的《詞林正韻》是正體豎排本,不僅沒有標點符號,而且沒有斷句,用的又是文言文。如果說先生在閱讀上可能存在困難因而理解出錯的話,倒也算情有可原??墒?,像“入作平聲”的究竟有多少字,只要認真數(shù)一下,應(yīng)該不存在很大的困難吧?該書每行正好排十個字,不考慮重復(fù)的字,應(yīng)該非常容易計數(shù)。該書第三、四、五、八、九、十、十二部有“入作平聲”部分,總計是518字。距先生統(tǒng)計的一千多字,是不是相差過大呢?

          這些情況是否都證明,金筑子先生在對待他想討論的話題時,采取的態(tài)度是很不嚴謹?shù)哪??對于一個不承認常識,不閱讀原文,不認真核對材料,甚至連字數(shù)也數(shù)不清的人,我們是否能夠與之進行正常的討論實在是一個值得懷疑的問題。

          不過,我們還是發(fā)現(xiàn)金筑子先生這回與我們終于達成了一個比較一致的意見,就是自詞脫離音樂成為案頭文學(xué)形式之后,“入作三聲”自然地被詞家“放棄”。今天“入作三聲”于填詞既已不宜,更不用說用于作詩了。所謂詩的押韻放寬到詞韻的范圍,當(dāng)然不包括那個已被拋棄的“入作三聲”了。

          金筑子2010-11-26

          1、“以入作平”字,是我估計錯。那么,按無患子的統(tǒng)計,降低一半為500字,那也不是“個別”吧?“入作三聲”,有1000字吧?這怎么能說是個別呢?無患子能擺脫“否定歷史”的干系么?

          2、我說的是“一般是不能將“入作三聲”字用于押韻的。”特別是“以入作平”不能用于押平聲韻。無患子的舉例只屬個別。

          3、莫唱陽關(guān)曲,淚濕當(dāng)年金縷。離歌自古最消魂,聞歌更在消魂處。南樓楊柳多情緒,不系行人住。人情卻似飛絮,悠揚便逐春風(fēng)去。 “曲”屬于“二沃”,東、冬沒有‘曲’“入作三聲”,這第一句是不是應(yīng)該入韻,那是另一個問題。

          生查子

          官身幾日閑,世事何時足。君貌不長紅,我鬢無重綠。    榴花滿盞香,金縷多情曲。且盡眼中歡,莫嘆時光促。

          生查子

          落梅庭榭香,芳草池塘綠。春恨最關(guān)情,日過闌干曲。    幾時花里閑,看得花枝足。醉后莫思家,借取師師宿。

              六么令

          日高春睡,喚起懶裝束。年年落花時候,慣得嬌眠足。學(xué)唱宮梅便好,更暖銀笙逐。黛蛾低綠??敖倘撕?,卻似江南舊時曲。常記東樓夜雪,翠幕遮紅燭。還是芳酒杯中,一醉光陰促。曾笑陽臺夢短,無計憐香玉。此歡難續(xù)。乞求歌罷,借取歸云畫堂宿。    難道這些詞中的“曲”字,還是讀“邱雨切”嗎?這難道還不證明“邱雨切”的“入作上聲”的音只是在偶然的一首詞中臨時改讀以葉魚虞韻的嗎?以上“曲”皆為押入聲,與“入作三聲”有什么相干?難道戈載把‘曲’“入作三聲”了?

          [ 此帖被金筑子在2010-11-26 16:52重新編輯 ]

          無患子2010-11-27

          先生:有些音韻學(xué)的基礎(chǔ)知識你最好還是先弄明白,不用急著爭辯。越急反而越會說錯。下面我先回答你這些問題:

          1. “以入作平”字,是我估計錯。那么,按無患子的統(tǒng)計,降低一半為500字,那也不是“個別”吧?“入作三聲”,有1000字吧?這怎么能說是個別呢?無患子能擺脫“否定歷史”的干系么?

          我說的“個別”是指宋詞中“入作三聲”僅是個別現(xiàn)象,不是指《詞林正韻》中“入作三聲”的字數(shù)。那個字數(shù)雖然比你多次宣稱的要少得多,但它也還是太多了。但它們并不是戈載從宋詞中“歸納”出來的,而是從曲韻中借來的。

          2、我說的是“一般是不能將“入作三聲”字用于押韻的。”特別是“以入作平”不能用于押平聲韻。無患子的舉例只屬個別

          第一,你這說的可不是老實話了,你明明是這樣說的:“戈載的《詞林正韻》,只是在句中平仄中“以入作平”,從來就沒有用“以入作平”字用于葉韻。” “從來就沒有用于葉韻”,可不是“一般是不能用于押韻”的意思??!

          第二,那個例子不是無患子舉的,而是戈載在《詞林正韻·發(fā)凡》中舉的。他舉例的目的是想說明,入作三聲現(xiàn)象,既有用于韻腳的,也有用在句中的。這是用來反駁你所謂《詞林正韻》中“入作三聲”字從來沒有用于葉韻的話。

          3. “曲”屬于“二沃”,東、冬沒有‘曲’“入作三聲”,這第一句是不是應(yīng)該入韻,那是另一個問題。

          晏幾道那首詞不是押的東冬韻,而是押的魚虞韻。這個“曲”字正是用來葉韻的,它被臨時改讀成“邱雨切”的音。所以, 不是“另一個問題”。你是不是覺得應(yīng)該先把《詞林正韻》中的戈氏寫的“發(fā)凡”好好通讀通讀?

          以上“曲”皆為押入聲,與“入作三聲”有什么相干?難道戈載把‘曲’“入作三聲”了?

          當(dāng)然有相干——它證明宋詞里“入作三聲”僅是個別現(xiàn)象。

          金筑子2010-11-27

          第一,你這說的可不是老實話了,你明明是這樣說的:“戈載的《詞林正韻》,只是在句中平仄中“以入作平”,從來就沒有用“以入作平”字用于葉韻。” “從來就沒有用于葉韻”,可不是“一般是不能用于押韻”的意思啊!

          3、“必須強調(diào)指出的是,宋詞中入作三聲僅是個別現(xiàn)象,并非普遍規(guī)律。”“在1002次的用韻中,可以肯定為入聲與陰聲字相押的有4例”。這是把“入作三聲”用于句中平仄與句末押韻用字混為一談。詞的押韻與近體詩不同,更與曲不同,一般是不能將“入作三聲”字用于押韻的。     這是金筑子板凳帖第三條,“一般是不能將“入作三聲”字用于押韻的。”請無患子先生在辯論中用語不要重復(fù)“祥林嫂然”之類的“金筑子又不說老實話了”。

          [ 此帖被金筑子在2010-11-27 07:46重新編輯 ]

          金筑子2010-11-27

          我們再來看,戈載的“入作三聲”是不是臨時改葉他音。我們用戈氏所舉的第一個例子為證:

              梁州令  晏幾道

          莫唱陽關(guān)曲,淚濕當(dāng)年金縷。離歌自古最消魂,聞歌更在消魂處。南樓楊柳多情緒,不系行人住。人情卻似飛絮,悠揚便逐春風(fēng)去。

          無患子既然承認《詞林正韻》第四部“曲”“入作上聲”,那就不是“臨時改葉他音”了?!对~律》云:“前段起句,‘曲’字音‘去’,北音也。即是起韻,按《中原音韻》,魚模上聲中,有‘縷’、‘處’等韻,以入作上聲中,有‘曲’字,從之。”這正好說明戈載的《詞林正韻》是依古人詞中用韻歸納,指責(zé)戈載的‘入作三聲’是錯誤的一說是在否定歷史。

          注:晏幾道,1030——1106,北宋人,用“曲”押上聲,正說明宋代現(xiàn)實語音的變化,更說明詞的用韻可依現(xiàn)實語音。

           [ 此帖被金筑子在2010-11-27 09:13重新編輯 ]

          無患子2010-11-29

          難道“戈載的《詞林正韻》,只是在句中平仄中“以入作平”,從來就沒有用“以入作平”字用于葉韻”這句話不是你金筑子說的?奇怪的是,你在說了這句話以后,竟然會又說“一般是不能將“入作三聲”字用于押韻的。” 假如你再在另一個帖子中說“入作三聲也可以用于押韻”,那么豈不是怎么說你都有理了?可是,你真的不知道你這是前言不搭后語,是前后矛盾嗎?

          實際上你前后兩段不一致的話還是錯的。因為,《詞林正韻》是一本韻書,韻書都是為押韻服務(wù)的。而《詞林正韻》中“入作上聲”和“入作去聲”的字,只是用在押韻,而不是用在句中平仄的。因為詞的句中平仄,上、去、入同屬仄聲,本來就沒有區(qū)分的必要。

          為什么《詞林正韻》把邱雨切的上聲讀音放在第四部的入作上聲,而不是直接排在上聲中呢?這就說明這個音只是在字偶爾地反串上聲時才讀這個音,而它的本音是在第十五部的燭韻中!

          探究標準,是應(yīng)該從絕大部分普遍現(xiàn)象中歸納,還是應(yīng)該從極個別的例外中歸納呢?如果宋詞中存在的一切現(xiàn)象都可以成為規(guī)則,那么詩律中也沒有什么規(guī)則是不可犯的了?譬如,找到幾個犯孤平的例子,就可以證明孤平是律詩允許的規(guī)則嗎?

          金筑子2010-11-29

          無患子得證明曲作上聲在唐宋詞中只是偶爾地反串上聲時才讀這個音!

          無患子2010-11-29

          很簡單:

          1. 唐宋詞中,字與入聲字押韻比比皆是,而字與上聲字押韻僅有寥寥幾例。這證明字入聲是普遍的、常見的,而讀上聲,是偶爾的,個別的。

           2.  唐宋詞中,入聲雖偶爾有作平上去押韻的,但同一首詞中的其他入聲字并不改變其入聲身分,此說明入作三聲是反串。即如晏幾道字雖偶用北音,但在其他篇中仍用為入聲,足證作上聲僅為反串。

           3.  在《詞林正韻》中,字列在第十五部即入聲一屋二沃三燭通用中,而讀上聲時僅排在第四部的入作上聲中,但不排在第四部的上聲中。這證明字不是第四部本韻字,僅是以入聲字反串上聲。 

          4. 《詞林正韻》問世后,填詞家填詞并不以入作三聲,而是堅持入作入聲。世所通行的詞韻,亦不承其入作三聲之例,而將其徹底拋棄。

           5.  《白香詞譜考證》中提出的入作三聲不可為法的主張成為詞學(xué)家共識。

          入作三聲僅可在考察宋詞聲韻時用于甄別個別現(xiàn)象時作參考,而不能作為填詞用韻的標準。

          金筑子2010-11-29

          可是,入作上聲就有692字,較入作平聲623字還多,入作去聲只有338字,如果說作上聲為個別,那其他的六百多字又如何解釋呢?

          無患子2010-11-30

          引用第12樓金筑子于2010-11-29 16:50發(fā)表的:可是,“入作上聲”就有692字,較“入作平聲”的623字還多,“入作去聲”只有338字,如果說“曲”作上聲為個別,那其他的六百多字又如何解釋呢?

          引用第44樓金筑子于2010-11-29 16:37發(fā)表的:無患子先生的這個結(jié)論,我沒有研究,不敢置可否。我作了一下統(tǒng)計,《詞林正韻》中,入作三聲共: 1653=623+692+338。這些字對于《廣韻》來說已經(jīng)變音。我認為這是唐宋人作詞的實際語音,是在唐宋詞中普遍存在的,戈載是從大量的唐宋詞中歸納出來的。要否定和肯定這一結(jié)論,都必須翻遍唐宋詞,只有孫逐明先生使用的某個軟件可完成這一工程,我是沒有這個本事了。

          《詞林正韻》各本韻的正文收字,“以《集韻》為本,而字之次字之音俱從焉。”

          《詞林正韻》一些韻部附加的“入作平上去”部分,戈氏說:“曲韻不可為詞韻也。惟入聲作三聲,詞家亦多承用。……(按:舉例略)故用其以入作三聲之例,而末仍列入聲五部。”這里清楚地交待其“入作三聲”部分是用曲韻之例。

          故知《詞林正韻》所收之字,都不是戈氏從唐宋詞作品中歸納出來的。它的正文部分,是從集韻抄來的,它的附加部分,是從曲韻(可能是毛先舒所編的韻書)抄來的。

          http://bbs.zhsc.net/read-htm-tid-830437.html

          http://bbs.zhsc.net/read.php?tid=830437&pag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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